“是,部屬領命。”
李大郎幾個當然不肯,可說不過勸不住,隻得由她。司徒嫣叮嚀再三,讓李大郎幾人不要出門,她最多二個時候就回。
司徒嫣不在久留,而是先退回本身租住的小院內,直比及入夜,趁著院內世人上床安息的空兒,又偷溜出門。“非論吳軍是否能想到‘擒賊擒王’的事理,這魏皇視性命如草芥,也決留不得。”
“是,孩兒以為擒賊先擒王,現在司州周邊皆已被我吳國、西蜀、突厥人所占,而司州府內的河南郡、弘農郡、河東郡、平陽郡也儘在我們之手,那魏皇即便要逃,也隻能往北過黃河,藏匿於河內郡以內,父將可多派些探子查出魏皇地點,再將其擒獲,到時以魏皇之命威脅,不怕守城兵將不開城將我等迎入城內。”
上了樓梯這才見二樓走廓內五步一防,十步一哨,固然這些人身著百姓的衣裳,可目光如炬,身材魁偉,腰間鼓囊,明顯是行武出身,身上埋冇有刀劍。
爬樓翻牆對於一個特種兵來講再簡樸不過,蹬牆搭手幾個行動人已站於堆棧後院牆邊,院內並未見巡守官兵,司徒嫣也不躲藏,大搖大擺的走進堆棧以內,先在灶房取了一壺熱水,這才往二樓摸去。
“哦,說說看?”端木漓明天也獲得侯府“鐵血隊”的探子回報,並未籌議出甚麼成果,明天聽聞兒子的話,想來這個文韜武略還略強於他的兒子是有了好主張,不由得將身子又正了正,側耳聆聽。
見巡守的兵丁趕至內院,侍衛這纔回身去檢察端木玄是否受傷,“少主,可有傷到?”
一起往南城門而去,越近城門,撞擊城門的咚咚聲,攻城廝殺聲,響成一片。司徒嫣乃至能夠聞到刺鼻的血腥氣,這個味道她再熟諳不過了,也是她宿世最討厭的味道。
“回大將軍,雒陽固若金湯,內有內城,外有護城河,卑職也以為,隻可強攻。”
“好,隻怕那魏國太子一定會投鼠忌器。”
隻得在四周檢察了一下,見縣衙後東北角有一酒樓,高二層,如果計算無誤,應當能夠看得見縣衙內院的環境。司徒嫣試著敲了拍門,見無人回聲,這才偷偷將門栓扒開,趁夜摸了出來。
端木玄接過箭矢,將布條取下展開,隻見幾個剛毅有力的行楷寫於其上,“欲尋之人在西市泰和堆棧二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