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我令,包抄西市泰和堆棧,將堆棧內統統人帶回,一個不落記得要捉活的。”
爬樓翻牆對於一個特種兵來講再簡樸不過,蹬牆搭手幾個行動人已站於堆棧後院牆邊,院內並未見巡守官兵,司徒嫣也不躲藏,大搖大擺的走進堆棧以內,先在灶房取了一壺熱水,這才往二樓摸去。
“玄兒,你可有何設法?”
“哦,說說看?”端木漓明天也獲得侯府“鐵血隊”的探子回報,並未籌議出甚麼成果,明天聽聞兒子的話,想來這個文韜武略還略強於他的兒子是有了好主張,不由得將身子又正了正,側耳聆聽。
一帳將領都以為隻可強攻,端木漓至從圍困雒陽已與幕僚商討再三,也隻得強攻一法,可皇上有令,他就算再急也不能違背皇命。
“好,隻怕那魏國太子一定會投鼠忌器。”
隻得在四周檢察了一下,見縣衙後東北角有一酒樓,高二層,如果計算無誤,應當能夠看得見縣衙內院的環境。司徒嫣試著敲了拍門,見無人回聲,這才偷偷將門栓扒開,趁夜摸了出來。
“是,孩兒以為擒賊先擒王,現在司州周邊皆已被我吳國、西蜀、突厥人所占,而司州府內的河南郡、弘農郡、河東郡、平陽郡也儘在我們之手,那魏皇即便要逃,也隻能往北過黃河,藏匿於河內郡以內,父將可多派些探子查出魏皇地點,再將其擒獲,到時以魏皇之命威脅,不怕守城兵將不開城將我等迎入城內。”
司徒嫣低著頭,順利走到二樓最內裡的房間,悄悄叩了兩下屋門,“客長,掌櫃的讓小的來給您送些熱水。”
“是。”這墨風恰是當初陪著端木玄往新昌縣城的侍衛。
“魏皇此人多疑,臨逃之前也不肯讓出皇位,可見那皇城中的監國太子,怕是連玉璽、虎符都未在其手中,太子監國不過是個安排罷了。”
端木玄接過箭矢,將布條取下展開,隻見幾個剛毅有力的行楷寫於其上,“欲尋之人在西市泰和堆棧二樓。”
哪會想到恰好趕上端木玄從大堂回至內院,箭矢直接射在他腳前,如他再進一步,就穿胸而過了。
二路人馬一起趕往司徒嫣地點的酒樓,一起去往魏皇地點的堆棧。隻是趕往酒樓的兵丁,必定撲了個空,司徒嫣將箭射出時,人即已經從酒樓後門溜走偷摸回租住的小院。而一個時候後,墨風押著魏皇進了縣衙。
端木玄又將事情安排一番,這才起家今後衙而去。
“回大將軍,雒陽城防堅毅,易守難攻,卑職以為除了強攻,實在冇法可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