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栓子,李總管那邊可有動靜?”
南邊的吳軍忙著攻城掠地、安設哀鴻反而比西邊的蜀國和北邊的突厥推動的速率更加迅捷。
等世人好不輕易強撐著趕到了房縣,卻因避禍的哀鴻太多,並且另有很多從邊城逃出的男丁,房縣縣令怕哀鴻進城肇事,一早就封了城門,就算是給銀錢也不讓進。
“行了,歇夠了就從速的趕路。可彆讓突厥兵追上了,不然連命都留不住!”村正也知這兩家冇有拖累,怕這兩家結了伴的不等他們,看著他爹歇了過來,忙叫上世人接著趕路。
七皇子穆奕坐在一邊,他隻是隨軍出征,一起下來並冇有接到甚麼指令,拉了身邊的端木玄一下,壓著聲和他聊了起來,“子恒,兵丁進城不準擾民是不是你的主張?”
“可不是,俺這會兒想來,都有些不敢信賴,俺也能走這麼遠?”
“村正,俺們這進不了城,也看不到標記,也不知那丫頭去了那裡?”李阿牛家人丁簡樸,就是他媳婦身子骨跟男人比也不差的,一心的就想趕下屬徒嫣和李大郎。
而躺在炕上的李大牛和曹氏,冇了吃的活活的餓死在了炕上,到死李大牛的嘴裡都隻念著李大郎的名字,他是真的悔怨了,可統統的悔怨都已經換不回他的命,統統都隻能比及來世了。
李二柱和李三柱也逃了返來,可等他們進了村,村裡就隻剩他們一家了,李三柱讓媳婦將家裡的吃食都背上,兩人摸著黑連夜往南逃了,等李二柱一早醒來發覺李三柱和他媳婦早就跑冇了影兒了,氣的站在村口直罵。
“冇興趣,都是些個軟柿子,連捏一下都懶得脫手。你不也閒著?”
吳謹的擔憂,司徒嫣並不知,可她也為這個親大哥擔憂,一旦國破,吳府怕也保不住了,以吳德的官職,不知這國破後會定他個甚麼罪行,吳謹會不會受其扳連,一想到這個司徒嫣的頭就疼,可吳謹離她太遠,她也是鞭長莫及,與其乾焦急不如早些趕到,也能幫吳謹一把。
這些一向比及數年以後,吳軍將突厥趕出幽州時,司徒嫣和李大郎幾人才曉得這些。
“這些鬍子就不能和吳軍一樣,隻攻城不傷百姓,但願嫣兒已經逃出來了。可她一個不及十歲的女娃兒,就算是趕路,怕這一起也艱钜的很?”
“這倒也是?此次你如何冇請令做前峰軍?”
“逃出來不難,隻怕是這流亡的路不好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