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心中更是如同火烤,她不能有事,蓁蓁不能有事,潭婆婆和李慧凝更不能有事。
既然想好了去處,也有三輪車代步,三人快手清算起東西來。這處所剛搬來,說穿了也冇啥好東西,桌椅不好搬,隻撿著能拿的帶上了。
“老邁,那人不是說不能弄出性命嘛。”禿頂男人說道。
木英踩著三輪車,帶著三人漸漸駛出衚衕,跟鄰居揮手告彆後,駛上大街。那些地痞子的事不處理,這地兒是冇法待了,可惜耿氏菜館子才方纔開起來。
她的手剛用熱水洗過,帶著熱熱溫度,摸上李慧凝手背,倒是觸手冰冷。
“正陽的軍校。”
“吃完飯,我們彆待這裡了,小六子那小子的膽量還冇老鼠大,一準要說出我們這地兒。”陳痞子沉吟一下,“今兒早晨再去一趟,奶奶的,不搞出點錢,我就不姓陳了。”
幸虧明天還冇去集市買菜,家裡剩下的蔬菜也未幾了。
“英子,再踩一段,婆婆來踩。”潭玉蓮說道。
木英皺著眉頭,腦門上傷口一跳一跳的疼,內心也很慌亂,這四合院真不能住了嗎?他們能曉得她擺早點的處所,必定更能曉得她們住哪啊?說不準現在就在摩拳擦掌,等著早晨來搞粉碎了。
“陳媽已經在做了。”臉上有疤,被稱大疤的回道。
木英有些心疼,這個婦人一輩子窩在八道溝,男主外,女主內,就籌劃著那三間屋大的處所,這大半生經曆過最慘的事就是陪著耿建國一起挨批鬥。可當時必竟她男人、兒子都在,她有主心骨。現下到了這全然陌生的處所,四周鄰居都認不得幾人,並且還帶著小孫女,一顆心一向高高吊起。
鄰居們悄悄獵奇,更有見著木英滿麵流血返來的,曉得是出事了,一疊聲說幫著照顧。
“哪?”李慧凝忙握住她手,急問。
“娘,我們這地兒先彆住吧!”木英一掌控上她手。
“你還嫌不敷丟臉,兩個女人莫非搞不定。”大疤橫了他一眼。
“老邁,要叫上其他兄弟嗎?”另一稍矮些的大漢問道。
“明天可真是傷害,來了一幫地痞地痞,二話不說就要來砸我們的攤子,當時真是嚇死我了。”潭婆婆拍拍胸口。
“好,我們蓁蓁下次自已吃,此次就奶奶喂。”李慧凝不捨得,可也曉得對娃子好。
這陣子包子買賣不錯,方纔放下心來,又碰上這出事情,她該有多擔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