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掌櫃,我們真正要當的東西在這兒呢,您給看看值個甚麼價?”
“這......這是你的物件?”他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。
顧九盈眸光悠悠一轉:“我就是為了此事而來。”
伴計手裡怕捧著那快代價連城的玉佩,再也不敢心生慢待,安撫好顧九盈孔殷火燎就今後院跑去。
“叨教你們掌櫃得在嗎?我找他有點事談。”
“但是這幾樣都在朝廷的手中把持著,哪是平常商號能夠沾邊的。”
福貴氣不過,正要上前辯論,卻被一把攔下。
他說的是蕭家商號,而不是單指本身這間當鋪,可見這筆買賣不是小數,許掌櫃神采更加當真:“郎君請說。”
頓時髦致缺缺,拿著雞毛撣子重回到了櫃前,懶洋洋道:“我們掌櫃的不在,他忙得很哪偶然候應對你們這些窮酸。”
“找我們掌櫃的......”那伴計高低打量顧九盈一眼,見她身上一無貴重物件,二來穿戴淺顯,不像是有甚麼身份的,估計又是哪來的窮酸,上門賣友情打秋風來的。
“客長......客長稍等,客觀稍等。”
在張掌櫃先前說的位置,顧九盈輕而易舉地找到了蕭家商號,要不說人家財大氣粗呢,光是一個偏僻小鎮上開著的當鋪都是門庭開闊,飛簷翹角。
許掌櫃連連點頭:“這您放心,我必然把您的話儘數帶到。”
閒事已經談完,顧九盈招了招手,福貴立馬過來,將身上背的麻布兜子往桌上一放。
“聽聞蕭家商號遍及天下各地,想來許掌櫃的動靜定然要比我們淺顯人要通達,皇子爭位挑起戰事,世道一亂,買賣就不好做了。”
“我這裡有一塊玉佩,我想當的嚐嚐,就怕你們店裡不識貨,開不上好價。”顧九盈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來。
顧九盈將玉佩重新握在手裡,微涼細緻的觸感從指尖傳來,她斂眸笑了笑:“無妨,實在我本日叨擾是有一筆買賣想要蕭家商號談一談。”
他一邊熱忱地伸手迎著顧九盈和福貴往樓上去,一邊道:“鄙人姓許是這間當鋪的掌櫃,高朋如果不介懷喚我老許就是。”
未幾時,反對視野的簾子一掀,一個身著赤金鑲纘翻雲長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,他身材圓潤,走起路來卻不顯癡肥非常利索:“高朋登門有失遠迎,還請贖罪!”
顧九盈笑了:“許掌櫃說的是承平光陰,眼下烽火紛飛,以我來看最贏利的買賣除了鐵礦就是醫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