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膽小包天戰役康阿誰小賤人在柳府私會,以後怎會惹出這麼多破事來?
顧老夫人的話已說儘,世人散去時,顧二老爺帶著顧瀾走到顧沅身前。
世子之位倒是並未另立,隻不過聖旨中還提了一嘴,將本來在禮部任職的顧瀾調進中書省,授從六品通事舍人官職,掌朝見引納、殿庭通奏之責。
現在長房落入此等難堪地步,也都怪他無能,連幾個無知女子都玩弄不明白。
但對長房而言,這但是天大的事!
她原話是:
顧大夫人看著他這副模樣,內心是既心疼,又嫌他成事不敷敗露不足。
“你到底要問甚麼?”
“祖母,孫兒也有官職在身,怕是……”
這下就把顧沅要辯論的話都堵了歸去,他慘白著臉站在那邊,黯然垂首。
他那裡不知他這二弟從小就是個口蜜腹劍的笑麵虎,嘴上說著蜜語甘言,轉眼就笑著在背後捅人一刀。
還是顧崇善拉了他一把,他才站起家。
劉公公走後,顧府高低長幼齊聚內堂。
顧大夫人公開裡給顧崇善遞了個眼色,表示他站起來為自家兒子說句話。
顧老夫人頭上隻戴了根白玉簪子,一絲不苟地挽起滿頭華髮,端倪端莊神采慈愛地高坐主位,觀音菩薩似的朝下望去,看著她的合座兒孫歎了口氣,緩緩道:
說著,顧老夫人頓了頓,又語重心長道:
“崇善,你如何看?”顧老夫人望著沉默不語的顧崇善,低聲問道。
誰還聽不出,老祖宗這是為了不讓顧氏內鬨,已下了決計捨棄顧沅這個嫡長孫,以是纔想把人遠遠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