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芳氣到手都抖了：“你你你……你眼裡另有冇有我這個長輩？”

一群年青女人們衝動得眼睛亮晶晶，七嘴八舌道――

“你如何不說話了？”

她內心都快恨死了羅葑，但四周的攤主和鄉親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采，她又羞又憤又抹不開麵子，惡狠狠瞪了那些看戲的人一眼，就想悄冇聲兒偷偷溜了。

“我媽天還冇亮就把我喊起來了，就怕我晚了搶不到，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呢，呼，好冷！”

“一大把年紀還比不上一個三歲小孩兒，年紀都活到中華故鄉犬身上去了吧？

“不叫你劉芳，那叫你甚麼呀？”羅葑笑眯眯眨了眨眼睛，“死肥婆？潑老孃們？還是瘋老婆子？”

羅葑眨了眨求知慾暢旺的大眼睛：“我為甚麼不敢？”

潑老孃們完整撕掉了臉皮，嗓門大得驚人，不過半晌，呼啦啦圍過來一群看熱烈的，小女人們既冇他臉皮厚、也冇她嗓門大，七嘴八舌也懟不過她，有幾個小mm都快急哭了。

“給我稱十個茄子……不，二十個吧。”

“到底為甚麼呀？”

劉芳想還嘴，但是哪怕她喊破了嗓子，也跟小貓叫一樣，底子冇人能聽到她說了個卵。

“哎喲，這不是剛說西紅柿賣不出去那位大姐嗎？”中間一個賣口紅薯的借了羅葑的光，一會兒賣出去了好幾個烤紅薯，看到她想溜，看熱烈不嫌事兒大地說，“你不是說今兒就擱這兒瞅著嗎？如何，這就走啦？”

她這輩子哪兒吃過這麼大的“啞巴”虧，氣得直翻白眼、呼呼喘氣，喘得跟拉風箱似的，指著羅葑的手指不斷地顫抖，好像帕金森晚期患者：“你你你你你……”

“你看我不紮眼衝著我來啊，妹子們招你惹你了？還是說你年紀大了，眼神不好，看不清誰是誰，以是才亂咬人？”

他從衣袋裡摸出一根真知棒，剝開糖紙，緩慢塞進了她嘴裡。劉芳明顯冇有想到他的神操縱，愣了一下，含著糖捶胸頓足、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
“你叫我甚麼？”劉芳更怒了，指著他嘶聲吼道，“小王八羔子你叫我甚麼？”

羅葑剛聽她罵了一起，都笑眯眯的，脾氣好得連王大強都要歎爲觀止，但這會兒臉上的笑意卻驀地冷了下來。

羅葑伸手就架住了她的胳膊，笑眯眯道：“我此人睚眥必報的，你脫手之前可要想好了……是不是爺倆上回曬腚曬得不敷爽，還想再來一次呀？”

“彆哭彆哭，羅哥給你吃糖啊。”

“為甚麼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