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媽媽刹時便被另一種神采代替。實則剋日除了四女人這一遭,都城還被另一件事鬨的不成開交。
動靜傳到宮裡的時候,瑞國公世子白令權正在聽先生講課,是以自家妹子的又一次豪舉他並不曉得,他耐著性子聽完先生最後一句,憋悶了半日的氣終究吐了出來。
許氏點點頭,既然四女人無大礙也就放了心,至於變成甚麼樣,隻要不是比以往還混,她都能接管,“也真是高院使不交運了些,本來她身邊哪有甚麼能砸人的物件,偏是為她散瘀血備用的痰盂放在了床頭,幸而裡頭冇有臟汙,不然就真是太對不住他了。趕明兒你親身考慮著給高院使府上送些補品物件去,帶我陪些不是,場麵上的事老爺會安排措置,便不消我們操心了。”
冉於飛才八歲,最是坐不住的年紀,能日日對峙上課有一半是靠涵養保持,另一半麼倒也多虧了這兩個侍讀,豐年紀相仿的玩伴比對著,多少也激起些個長進心。可這上課能勉強對峙得住,下了課要還是那副端方之姿,他也就不是眾星捧月養大的太子爺了。
白令權瞧了太子冉於飛一眼心中哀歎,若不是因為他,他那裡用的著糟這份罪。他一個國公府世子,既不消科考也不消治國,若不是自小與太子交好硬被他拉來做了伴讀,他這會兒還好端端在家裡呢,即便父親峻厲些,也比得過冒著寒冬盛暑來此聽些個之乎者也。
“逛逛走,我們出去鬆快會子,前兒你們帶我去的那處茶館叫甚麼來著,那涼茶梅子倒是解暑,趁天氣還早我們再去一回。”
三人清算了出門,在宮中皆按著尊卑端方冷靜行走,待出了宮門,冉於飛便回身與二人並在一處,恨不得勾肩搭背起來。
“是,小德子記下了。”小德子摸摸腦門上汗,去國公府總好疇昔販子茶館,即便娘娘不樂意也說不出見怪之言。
許氏與馮媽媽為著褚家一事鬨心上火,可她們做夢也想不到,她們口中有著鐘靈毓秀之姿的褚家大蜜斯,現在正換做四女人的皮郛,好端端的活著呢。
精確來講不獨都城,全蒼穹都被這件事鬨翻了天,便是徽州富商褚天停業一事。至於褚天這個富商到底有多龐大臨時不細說,隻他停業以來,從江南到都城的米價物價一起翻番,商界各路巨擘皆惶惑不安,竟是無一家能節製得結局麵。
“國公爺真是治家典範,連女人家都賞板子,真是令人生歎,那恰好我們一併去瞧瞧,也代父皇母後問候一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