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雋航微微一笑,讚美地拍拍蘊福的肩膀。
元佑帝讚美地摸摸他的腦袋:“你寫得一手好字,可見常日裡下了很多工夫。”
魏雋航佯咳一聲粉飾臉上那絲不安閒,心中悄悄決定歸去以後要好好跟越哥兒聊聊。
“那就好。那我有機遇能夠去拜祭一下我親生爹孃他們麼?”蘊福又問。
元佑帝:“……”
宮裡頭現在那個不知貴妃娘娘乃是陛下心尖上的人, 便是貴妃宮中服侍的, 也比彆的宮裡的主子要麵子些。
“你、你便冇有其他話想說的麼?”等了半晌不見他再有話,元佑帝忍不住問。
這孩子的親生父母,實在是死在了皇家人手上,而他遠親的姑母,也因為先帝的私心而幾乎丟了性命,乃至忍辱偷生多年。一樣身為皇家人,這一刻,他卻有一種無顏麵對他的感受。
魏雋航最喜好聽到的便是彆人誇本身的夫人了,聞言對勁地挑了挑眉:“多謝陛下嘉獎!”
“娘娘,陛下請娘娘到正明殿。”
引著蘊福進宮的那一名內侍本故意上前替他說幾句, 隻一見對方是瑞貴妃宮中之人, 而蘊福撞到的又是瑞貴妃的侄兒,頓時便噤聲, 微不成見地微微退了一步。
那王公公較著愣住了。
“他是甚麼人?為何陛下要見他?”彭氏忍不住問。
小小年紀便曆經盤曲,是不幸;可如此‘不幸’的他,卻又趕上了一個又一個至心疼愛他之人,比如他前後兩對養父母,再比如魏雋航的夫人。
蘊福被他看得渾身不安閒,乞助般望向另一邊的魏雋航。
“魏承霖身邊服侍的,不過一個下人,不值甚麼。”趙謹答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