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不是她的,此人天然也不會是她的探子。”雁漠北順手將信箋扔到桌上,雙手交叉著,環繞在胸前,“你籌算如何做?”
副將又驚又懼,彷彿不知哪一環呈現了忽略。
廝殺聲不斷於耳,城門在萬人的強攻陷,勉強支撐半日,宣佈攻破,密密麻麻的敵軍似潮流普通,奔入城中。
副將對勁地笑了,提起朗呼:“眾將士聽令!待敵軍攻入城中,馬上撲滅引信!”
“火藥都埋好了嗎?”率隊的海軍副將抿唇問道。在他身後,是翻滾不息的滾滾河水,高厚的堤壩將河水阻絕在外,而那些火藥則埋在了石牆之下,一旦撲滅引信,堤壩將會轟塌,無石牆勸止的河水會傾巢而出,淹冇下方全部城池,而他們,也會喪命於
“你要見本王?”
手臂一抬,利落的劈暈了副將,收刀回鞘。
“反了他!逼他讓位!我們不奇怪他做天子!”
直至他的身影消逝在遠端,夜鸞煌才收回目光,定了放心神,朝康浩看去,叮嚀他將俘虜帶下去,嚴加鞠問。
“本王與你素未蒙麵,你有何事要向本王稟報?”夜鸞煌眼底緩慢掠過一絲猜忌,此人不但麵熟,且神態間透暴露心虛之色,實在有些可疑。
“誒?”雁漠北很有些吃驚,“我如何冇見她戴過?”
高聳瞪大的雙眼機器地朝後斜去,入眼的,是夜鸞煌那張鬼斧神工般俊朗冷冽的麵龐。
“卑職等無懼!”十餘名馬隊異口同聲的說道,神情果斷,透著捐軀取義的斷交信心。
“要不是昨夜綰衣的人及時趕到,揭穿了他們的打算,我們今兒怕是有來無回了。”雁漠北狠狠瞪了眼麵如死灰的馬隊,“嘴上說著要保家衛國,做的倒是暗害百姓的行動,你們和劊子手有何彆離?”
手腕一翻,簪子順勢滑入袖中。
“都安排安妥了。”馬隊答覆道。
“皇上要水淹月華城?”百姓驚奇不定地問道,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。
如何會……
“喲,這簪子好生精美,你打哪兒弄來的?”雁漠北縱身飛入帳中,大刺刺在長案上坐下,傾身朝夜鸞煌跟前湊了過來,笑眯眯看著銀簪,“該不會是城裡傾慕你的女人,偷偷送的吧?”
“得令。”康浩躬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