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!”鳳綰衣嬌羞地喚道,兩團紅暈悄悄飄上她的臉頰,如含苞待放的春桃,分外勾人。
夜臨風沉吟了數秒,才靠近她的耳邊解釋:“嶽父失勢,鳳家就剩你和她兩個血脈,朕見她孤苦伶仃,就私行做主把她接進了宮裡,你如果不喜她,朕這就……”
另一邊,四名太醫將坐在木椅中的鳳綰衣團團圍住,請她伸手,為其診脈。
餘光瞥見房外走近的熟諳身影,鳳綰衣彎唇一笑,身子仿若無骨般,軟軟靠在夜臨風的胸脯上,嬌聲說:“你就會哄我高興,今後這宮裡標緻的女子多了,王爺內心就再冇我一席之地了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翡翠神采微變,“謝公公指導,你快些去吧,彆遲誤了皇上的大事。”
夜臨風對她不請自來一事非常不爽,隻當冇瞥見她。
這話他不過是說出來利用她的,怎能當真?再說了,比起把鳳卿卿攆走,還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,方纔是上策。
“隨口之言,纔是出自至心的!”鳳綰衣怒意不減,紅著眼輕喝道。
鳳綰衣恰時暴露些許羞態,隻餘光,挑釁得投向鳳卿卿。
嫡妻?
鳳綰衣順勢朝這方看來,滿臉驚詫。
是那賤人設想害她流產,現在,她卻要眼睜睜看著那人誕下臨風的骨肉?
這話一出,鳳卿卿的心好像淩遲般疼痛起來。在來時,她尚且能自欺欺人的覺得,有身一事是鳳綰衣胡編亂造的,可實際卻殘暴的擊碎了她的好夢。
鳳卿卿幾近將近撐不住笑容,悲慼戚望著夜臨風。
“狗主子!走路不長眼嗎?竟敢頂撞雜家?”內侍踉蹌了好幾步才堪堪站穩,翹著蘭花指,尖著嗓子痛斥道。
“mm?”
這個孩子是他的福星,將來必是有福的。
“我不信!啊――”
待他認清這宮女是誰後,臉上的喜色當即化作殷勤。
“王妃和皇兒的安危,由你們四人全權賣力,若他們有何閃失,朕唯你們試問!”
夜臨風衝動得不能自已,孩子,一個具有他和她骨肉的孩子。
此女是箐竹宮那位朱紫身邊服侍的丫環,在皇上跟前說得上話,他天然得禮待三分。
夜臨風嚥了嚥唾沫,眸中的闇火更濃了幾分,就連呼吸也比方纔短促了很多。
鳳卿卿尖聲大呼,似發了瘋般旋身揮落了檯麵上的物品。
“你說甚麼?”鳳卿卿豁然起家,“那賤人返來了?”
“她憑甚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