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了,再忍忍。”
秦亦灝手一頓,啞聲道:“快了。”
薑衫最後是如何回到旅店的本身一點印象都冇有,等她復甦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天光大亮著,落地窗的窗簾大開,暴露內裡冰雪飛揚的天下。
方纔又動了一下,薑衫就又抽了一口冷氣,淚眼昏黃的看著他,顫巍巍的問,“好了嗎?”
男人都是騙子,昏昏沉沉間薑衫含著淚咬牙切齒的想,都是騙子!
事畢薑衫縮成了一團緊緊的裹在被子裡,連個空地都不肯暴露來,像是恨不得把本身生生給憋死在被子裡,好不消去麵對這讓人羞憤欲死的局麵。
再到了厥後罵聲也冇有了,她低低的哽嚥著催著他快些,再厥後就是細碎的輕叫,一會兒哭一會兒求,秦亦灝隻對峙著一句話。
薑衫瞪圓了眼睛,冒死的壓著被子製止本身走光,滿臉通紅。
她還是不睬,他就隻能遺憾的進了浴室。
悄悄動體味纜子,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,薑衫捂住頭低聲的呻/吟了一聲,腦筋亂糟糟的,一時候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薑衫聞言顫巍巍的分開了些,可連做著那分開的行動都疼的滿頭是汗,冇兩下就不敢再動,隻是咬著下唇哭泣著點頭,秦亦灝隻能哄著她,“你不是學跳舞的嗎,想想…想想你練習劈叉的時候…隻當我溺斃著你,想著那邊不疼,隻當我不在就好。”
動一下問一聲,動一下問一聲,到了厥後薑衫惱極了,一嘴咬住了他的胳膊,下一刻卻被他那緊繃的肌肉硌的不得不鬆開了嘴,“騙子,你到底還要多久!”
“白少,用不消我們的人?”
“你一向說快了…唔。”
“你放鬆,我輕一點就是了。”
她擠著他,可略微一用力就是撕心裂肺的疼,隻能用手不住的推,“走,走開,我不做了,不做了!”
女孩柔滑羞赧的聲音彷彿血地裡最後一抹極致的純潔,誇姣純真到像是一場讓人再不肯醒來的夢境。
秦亦灝勾了勾唇角,視野如有若無的放在了她滿布紅痕的鎖骨處的大片肌膚上,美意的問了一句,“還難受嗎?用不消我幫幫你。”
白岐曉得他的手腕,不管他以後有冇有跟過來,暗處裡也毫不敢動一點手腳,秦家人不是那麼好惹的,他秦亦灝更不是現在的白岐能夠動的起的,跟來不跟來又如何,最多不過是暗處裡窺測的小醜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