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纔又動了一下,薑衫就又抽了一口冷氣,淚眼昏黃的看著他,顫巍巍的問,“好了嗎?”
薑衫忍了又忍,終究還是羞憤欲死的悶聲問了一句,“好了嗎?”
秦亦灝見她不共同,也不急,把等候和蓄勢待發藏的很好,美意道:“當然,你如果感覺本身不消上藥也能夠。”
“你放鬆,我輕一點就是了。”
秦亦灝比她好不了多少,剛衝過涼水澡的身子又壓抑的將近爆炸一樣。突然得了長處的男人慾/望最是激烈,可恰好這女人身子太嬌氣,他打動下已經死力製止到傷到她了,最後卻還是弄到一片狼籍。隻是這惡果還是要本身來食,塗抹過藥膏的秦亦灝紅著眼,又去了一趟浴室。
薑衫白嫩嫩的身子一寸寸染上粉色,被秦亦灝那冇羞冇臊的話說的羞窘成了一隻煮熟的蝦米,眼一閉,心一橫,長痛不如短痛,薑衫屏息強撐住把腿分開,那行動剛做出來,秦亦灝烙鐵般的大掌就抓住了她的腳腕,再不敢稍作逗留,壓住她亂動的身子,一寸寸的擠了出來!
再受不住這番折磨,白岐早已站的生硬的身子動了動,漫天的雪地裡那肩膀上的積雪撲朔著往下紛繁揚揚的灑落。
悄悄動體味纜子,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,薑衫捂住頭低聲的呻/吟了一聲,腦筋亂糟糟的,一時候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秦亦灝笑了,作勢就去解腰間圍著的浴巾,身姿慵懶極了,“能夠…”
媽的,這個禽獸!
隻是一想到有這麼個男人虎視眈眈的隨時盯著身下的女人,秦亦灝內心還是泛出憤怒來,壓著嗓子吻了吻薑衫的耳朵。
“餓了嗎,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?”
薑衫最後是如何回到旅店的本身一點印象都冇有,等她復甦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天光大亮著,落地窗的窗簾大開,暴露內裡冰雪飛揚的天下。
薑衫抖著嘴唇看著她,巴掌大的臉上眼睛裡儘是驚駭和渾沌,忍了又忍,秦亦灝最後硬生生把統統的打動和能逼瘋人的欲/念嚥了下去。
秦亦灝曉得她疼的短長,一邊緩緩的行動,一邊不住的安撫著她,那藥力還是有幾分好處的,越是行動越是發散的快,秦亦灝極力的節製了力道,使儘了渾身解數,半晌後薑衫才緩緩的抽起了寒氣,找回了本身的聲音。
白岐斂目,身子動都冇有動,“滾。”他說,聲音冷酷,卻聽的斯文男人硬生生的打了個寒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