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居放心疼狗,套上繩索和獵狗一同拉扒犁,他用力蹬著雪地,頂著呼啦啦吹麵的北風,身上用力冒熱汗,一點都不冷。
他手持斧子砍豬脊骨,將大炮卵子劈開兩半,抬到扒犁上,待會和宋德生一道送去屯部辦公室。
大野豬三人分股,小牲口也得分股。狗獾不大,李居安隻要狗獾油,他將狗獾帶歸去剝皮,卸了肉,母親宋蘭花支起大鐵鍋,鍋內刷乾後,烤乾水分,下入切好的狗獾肉條快停止㸆油。大鐵鍋翻炒均勻出香味,狗獾肉條均勻受熱成金色,也就㸆出了獾油。
陸家二姑多久冇瞧見這麼多豬肉,欣喜另有些不敢信賴:“這麼多呐,這得吃到啥時候啊。”
彆看獾油少,這但是寶貝。前年隔壁屯的兩口兒獵戶,被自個使的火藥炸了,燒傷麵積達到87%的兩口兒,就是用獾油治好的。另有水獺油,醫治燙傷也有奇效,還能治痔瘡。
三人敞開嘴大笑,一起歡聲笑語,結伴下山。
他的話讓大隊長楊德政直點頭,嚴厲的神采都是讚美,說道:“你和孫為民還是不一樣的,得饒人處且饒人是不,彆和他計算。並且你既然學好了,那就安安穩穩過日子,可彆想之前那樣了。”
李居安點頭胡亂應著。貳心中想,孫為民也進山了?他也是好運氣,冇碰上成年虎大王,倒是去刷倉,成果熊羆掏了三條狗,他都冇把熊羆拿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