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航展私運?”謝一揚從張鐵柱腰間抽出獵刀,一刀劈開木箱。內裡不是打扮,而是成捆的1990年亞運會金條熔鑄記錄,每張紙上都簽著周明遠的名字,而署名用的墨水——恰是武鋼高爐除塵器裡提取的放射性廢料。
“謝總,現在如何辦?”老陳聲音顫栗,手裡攥著半張燒焦的帳本殘頁,上麵記錄著每架航展模型對應的私運金額,而總計欄的數字,剛好是540億移民款被虛報的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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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一揚嘲笑,從懷裡取出一份檔案,封麵燙金的**“國防科工委特批”**字樣在陽光下刺目奪目。他大步走向緝私隊長,將檔案拍在對方胸口:“查?要不要連軍委的密級設備一起查?”
模型燃料艙轟然閉合,艙內傳來籌馬碰撞的清脆聲響。而跑道上那灘血痕,正緩緩滲上天縫,勾畫出一幅切確的長江流域圖——每處防汛標記的位置,都對應著一艘沉船的座標。
“謝總,海關的人來了。”張鐵柱抬高聲音,目光掃向不遠處穿禮服的緝私警。對方手裡的輻射檢測儀正對著另一架“梟龍”模型猖獗報警,而模型起落架艙內,模糊可見鉛灰色金屬的反光。
謝一揚站在“殲-8II”戰役機模型前,指尖輕撫機翼蒙皮,指腹觸到一道纖細的接縫。他眯起眼,指甲沿著裂縫一挑,蒙皮“哢”地彈開,暴露內部緊密的液壓裝配——不是航電設備,而是整整齊齊碼著的百達翡麗腕錶,每一塊錶盤後背都刻著**“X-370”**的鋼印。
緝私隊長神采驟變,剛要開口,謝一揚已經翻開身邊的“長征三號”火箭模型整流罩。內裡不是衛星,而是成捆的澳門賭場籌馬,每枚後背都刻著三峽移民的身份證編號。
“防汛車運籌馬,航展模型運腕錶……”謝一揚順手彈飛一枚籌馬,它在空中劃出拋物線,精準落進緝私隊長的禮服口袋,“周書記連私運都玩得這麼愛國,我如何能不恭維?”
謝一揚冇答覆。他哈腰撿起一塊從木箱裡掉落的金條,指尖摩挲著大要凹凸的紋路——那不是防偽標記,而是用微雕技術刻上去的三峽泄洪閘設想圖。圖紙上被紅筆圈出的焊接點,恰是防汛車底盤夾層裡那枚籌頓時標註的座標。
檔案內頁是1991年南巡組考查珠海時的合影,背景裡那艘現在沉在珠江口的貨輪,正載著標有“航展物質”的集裝箱。而照片邊沿,周明遠的鋼筆尖剛好點在某個座標上——與航展中間腸下三層的奧妙堆棧經緯度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