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一揚扯開滲入血漬的襯衫，將微型灌音帶拍進辦公桌暗格。昨夜那場“審判”實則是周明遠導演的戲——國安局的人剛給他戴上手銬，轉頭就遞來鄭國棟半子在澳門洗碼的流水錄相。

秘書鎮靜衝出去：“《訊息聯播》剛收到匿名包裹！”錄相帶裡，1991年武鋼集會室中，鄭國棟接過猶太財團信封的畫麵清楚可見，而背景音裡周明遠正在說：“……鈾質料走三峽工程渠道最安然。”

半箱蘇聯軍器與磁帶私運帳本之上，悄悄躺著一份1990年謝一揚父親與林誌強的交代清單，落款處鮮明是周明遠的私章。

北京，南巡組駐地，中午12:00。

“好一招借刀殺人。”謝一揚俄然笑出聲。林振華死前調包的豈止是光刻機圖紙？這老狐狸早把浦東開辟的黑賬刻在了混凝土裡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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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輻射值超標178倍！”技術員剛喊出口，就被穿央行禮服的男人捂住嘴拖進船艙。暗影裡，猶太財團參謀艾伯特的皮鞋碾過一份《澳門日報》，頭條鮮明是謝一揚在葡京賭場持槍對峙的照片，配圖角落卻暴露半張圖紙——GX-2000光刻機的鈾樊籬層佈局。

1994年3月4日，深夜。

當夜，央視《核心訪談》俄然插播特彆報導：審計署公佈浦東開辟資金非常活動，畫麵裡閃過印著揚帆個人LOGO的帳本。而真正的風暴中間，謝一揚正站在漢正街廢墟上，聽著收音機裡鄭國棟被雙規的快訊，腳下鐵鍬俄然撞到硬物——

窗外雷聲炸響時，審計署車隊已包抄大院。鄭國棟抓起電話呼嘯：“立即引爆漢正街磁帶庫……”話音未落，聽筒裡傳來謝一揚帶笑的聲音：“晚了，鄭組長。您半子剛把最後一批磁帶運進了央視堆棧。”

傍晚，長江日報大廈頂樓。

武漢揚帆個人總部，上午8:15。

上海浦東，淩晨4:30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