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賣師剛喊出“陸家嘴B-7地塊起拍價5億”，台下立即騷動——這塊“黃金地盤”早在暗盤流轉多年，現在竟被洗白重新上市。

珠海港的鹹腥海風裹挾著柴油味劈麵而來，謝一揚指間夾著染血的澳門籌馬券，眯眼望向貨輪船麵上被帆布粉飾的集裝箱——那邊躺著漢斯和陳默的“煤氣爆炸屍體”，而真正的光刻機圖紙已隨岩芯樣本送往北京。

遠處海關大樓的鐘聲敲響七下，早間訊息開端播報：“……浦東新區地盤流轉試點獲中心必定。”而江底的照片上，港商屍技藝腕處，模糊暴露紅星幫的刺青。

傍晚，上外洋灘戰役飯店。

“當然不會。”謝一揚按下遙控器，金庫牆壁轟然翻轉——成排的保險櫃裡，躺著從海南爛尾樓拆回的鋼筋，“這些‘合格建材’明天就會填進陸家嘴的地基……畢竟，死人不會告發偷工減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