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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伯，第一次炒股吧？“中間一個穿皮夾克的小年青瞥了眼他手裡的現金，咧嘴一笑，“現在誰還帶現金啊，都辦磁卡賬戶了。“

“露台上的環境？“他抿了口酒。

趙德柱眯起眼睛，老花鏡後的目光掃過那些驚人的數字。他的心跳加快了，手指不自發地顫栗。昨晚歌舞廳裡那些年青人的話又反響在耳邊：“隨便買，閉著眼睛贏利“、“國度支撐的股票如何能夠跌“...

“謝總，第一波散戶已經出場。“首席買賣員陳明推了推眼鏡，“跟預期分歧，主如果中老年群體。“

“兩千萬現金已存入其夫人名下的慈悲基金會。“

“目前確認有九人跳樓，三十七人在列隊。“機器音安靜地彙報，“《深圳晚報》已經收到通稿，題目是《股市有風險，入市需謹慎》配批評員文章。“

張鐵柱調出監控畫麵，厚交所大廈露台已經拉起了鑒戒線。幾個黑影站在邊沿處，像是風中搖擺的稻草人。

趙德柱嚥了口唾沫，看著本身剛買的股票轉眼就賺了7%。他俄然想起兒子說過要買彩電，如果再多賺點...這個動機剛冒出來，他的腿已經不受節製地再次走向櫃檯。

謝一揚站在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，手裡把玩著一枚金色硬幣。窗外湖光粼粼，與三十千米外證券買賣所的猖獗氣象構成光鮮對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