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當給兄弟們改良炊事。”

禿頂副局長的喉結轉動了一下。

“小謝老闆，三十六間鋪麵全按您說的，條約簽五年。”老王搓動手湊過來，缺了顆門牙的嘴笑得奉承，“就是這房錢……比時價高三成……”

女科員神采煞白。

“謝老闆，手續都辦好了。”周明遠排闥而入，警服外套搭在臂彎，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汗濕。他反手帶上門，抬高聲音道：“但你這註冊資金……太刺眼了，市裡已經有人開端探聽。”

“小同道很有魄力嘛！”他抓起停業執照掃了眼，瞳孔猛地收縮，“但按照《公營企業暫行條例》，超越百萬註冊資金需求驗資陳述……”

漢正街的“房錢把戲”

“對了。”我踹開腳邊一個破紙箱，暴露底下“防汛公用”的麻袋印記，“明天找人把這些都燒了。”

“同道，”我屈指敲了敲那行數字，笑容暖和，“鼎新開放十二年了，總不能比國營商店還保守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