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批文已傳輸至你方終端，請覈實。”謝一揚語氣安靜，彷彿真的在實施軍務。

“是……是新義安的人！香港來的！”劫匪崩潰大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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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遠……這是要敲打他？

陳國棟盯著那箱錢，喉結轉動，但很快平靜下來：“謝總，這是賄賂？”

“泊車！”幾名蒙麪人持槍逼近。

謝一揚嘴角微揚，拿起對講機，語氣沉穩：“全部重視，按打算履行。”

翌日，揚帆個人總部。

“當然是朋友。”周明遠語氣意味深長，“不過，朋友之間，也得講端方。”

下一秒，巷子兩側的屋頂上，數名埋伏的揚帆安保職員開仗，麋集的槍彈將劫匪逼退。

謝一揚站在艦橋內，指尖悄悄敲擊著舷窗玻璃，目光落在遠處若隱若現的江岸燈光上。

海關緝私艇的探照燈劃破江麵，刺目標光束直射“長江號”。無線電裡傳來峻厲的喊話：“火線船隻，當即停船接管查抄！反覆，當即停船！”

“誰教唆的？”謝一揚徐行走近，皮鞋踩在血泊中，收回黏膩的聲響。

“嗯，雷達數據會‘不測’喪失，今晚的監控記錄也會被覆蓋。”張鐵柱低聲道，“不過，比來緝私隊換了新隊長，背景很硬，是上麵空降的。”

渾濁的江水拍打著鏽跡斑斑的艦體，“長江號”退役兵艦在夜色中緩緩駛向武漢港。船麵上堆滿了印著“軍用物質”的木質貨箱，海員們穿戴仿造的水兵禮服，腰間彆著對講機，神情緊繃地盯著雷達螢幕。

謝一揚淡淡一笑，目光卻轉向貨艙：“彆歡暢太早，這批貨今晚必須卸完。”

艦橋上，謝一揚淡定地拿起軍用通訊器，切換成標準的軍方頻道，聲音冷峻：“這裡是長江艦隊練習編隊，代號‘東風’，正在停止夜間戰術練習，請勿滋擾！”

1991年8月16日，長江水道，夜

謝一揚點頭：“現在動他，太顯眼。”

“撤！”艇長不甘地瞪了一眼“長江號”，調轉船頭拜彆。

“喂，周秘書長，比來海關的風向，有點不對勁啊……”

謝一揚眼神一冷。

“這個月第17趟了。”張鐵柱盤點著數量，機器臂上的掃描儀滴滴作響，“200台，淨利40萬。”

電話那頭，周明遠輕笑：“謝總，風大，才氣看清誰是朋友，誰是仇敵。”

“陳隊長，初度見麵，一點情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