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著緝私隊抄了三爺的船埠!”張鐵柱咧嘴一笑,缺了半截的小指在燈光下格外猙獰,“搜出兩百箱Walkman,滿是海關登記過的贓物!”
我摸出兜裡的對講機,按下通話鍵:“李科長,那艘巴拿馬籍貨輪能夠扣了。”
“二十萬件,七天交貨。”我甩下一遝設想稿,最上麵那張蓋著北京某印刷廠的公章——捏造的,但充足唬人,“用最好的塗料,洗十次不掉色。”
特派員的筷子頓住了。
夜風俄然靜止。
上輩子,亞運火把通報在武漢激發萬人空巷,但混亂中踩死三個門生——這過厥後被壓下了,但時任安保總批示的副市長是以就義宦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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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謝同道年青有為啊。”特派員抿了口白雲邊,筷尖在武昌魚上盤桓,“國棉三廠這批庫存,質量比首鋼的還好……”
上輩子,趙三爺靠這艘船私運蘇聯坦克圖紙,而現在,那些圖紙正鎖在我保險櫃裡。
——八塊五的報價,我的本錢才五塊二!
我眯眼看向牆上的掛曆——4月25日,亞組委首批定金到賬的日子,也是宿世趙三爺私運案發的日期。
周明遠的呼吸粗重起來,禮服肩章上的銀星微微發顫。1990年,一個派出所長月人為才97塊,十八萬充足他乾十輩子。
淩晨三點,製衣車間的縫紉機還在嗡嗡作響。
“小謝老闆,這圖案真能行?”廠長老陳湊過來,汗濕的工裝黏在後背,指縫裡還夾著半截飛馬煙,“亞組委還冇公佈吉利物,咱這就量產……”
周明遠適時插話:“市局能調和五千警力保持次序。”
“下一個風口,周哥要不要入夥?”
電流雜音中,李為民的聲音混著江風傳來:“已包辦好,船底夾層有欣喜。”
遠處,長江大橋上的火車轟鳴而過,像一聲期間的感喟。
三天後,東湖賓館的包廂裡煙霧環繞。
上個月,他幫我從海關撈那批Walkman時,我順手記下了他辦公室保險櫃的暗碼。而現在,他明顯認識到那些“空缺贓物”去了哪兒。
老陳喉結轉動,菸頭燙到手指才猛地回神:“可、可亞組委的訂單……”
“謝一揚,你早曉得吉利物是熊貓?”他盯著遊行步隊,眼神龐大。
張鐵柱帶人盤點著剛從廣州運來的塗料,桶身上“日本入口”的標簽還泛著油墨香——實在是東莞小廠的盜窟貨,但勝在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