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，倫敦那邊有新行動。”張鐵柱遞來平板電腦，螢幕上是一份蘇格蘭場的內部陳述，“英國警方發明瞭買賣記錄被竄改的陳跡，正在清查IP地點。”

謝一揚斜倚在真皮沙發上，指尖小扣著水晶杯壁，虎魄色的威士忌映出他眼底的寒光。

“尼克·裡森阿誰蠢貨！”總裁彼得·巴林一拳砸在辦公桌上，水晶菸灰缸震落在地，摔得粉碎。他抓起電話，聲音沙啞：“立即聯絡英格蘭銀行！我們需哀告急注資——”

機器保鑣精準接住硬盤，電子眼俄然閃動警報：“檢測到非常信號！有無人機正在靠近——”

“轟！”

王立春瞪大眼睛。

大廈玻璃幕牆轟然炸裂，一架微型無人機拖著尾焰衝進辦公室，在間隔謝一揚三米處自爆！

“王主任，告急告訴。”秘書快步走出去，遞上一份蓋著紅頭印章的檔案，“關於停息調查327國債期貨非常買賣的告訴。”

烈酒入喉的灼燒感，讓他想起三個月前阿誰雨夜——在327國債期貨的暗盤買賣中，他親手竄改了巴林銀行的買賣記錄，將萬國證券的5億虧損悄無聲氣地轉移到了這家英國老牌銀行的賬上。

發信人號碼顯現為“”，但他曉得，這背後是那位方纔保下他的大人物。

手機震驚，一條加密簡訊彈出：“調查組已撤，杜鵑花和談停止。”

“證據確實！”他猛地拍桌而起，“立即申請對謝一揚的備案檢查！”

彼得·巴林僵在原地。

就像那些永藏深淵的金融黑幕，再也無人曉得。

1991年6月23日，倫敦金融城，巴林銀行總部

謝一揚掃了一眼，嘴角勾起嘲笑。

“讓《金融時報》的耳目發稿。”他站起家，整了整西裝袖口，“題目就叫《巴林銀行內控縫隙變成悲劇》。”

王立春寂然坐回椅子上。

投影畫麵刹時切換，顯現出瑞士信貸銀行的加密賬戶頁麵——37億港元的钜額資金，正通過層層離岸公司拆解，終究彙入緬甸軍方節製的“金三角礦業公司”。

買賣大廳內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，穿戴講求的銀裡手們麵色慘白，盯著螢幕上猖獗跳動的數字——日經指數單日暴跌14%，巴林銀行新加坡分行的持倉賬戶上，赤字像滾雪球般收縮至8.5億英鎊。

“把這份‘禮品’寄給《泰晤士報》的埃德溫爵士。”他將硬盤拋給張鐵柱，“趁便提示他，他孫女在劍橋大學的學費該交了。”

謝一揚輕笑一聲，抬頭飲儘杯中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