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組長！“謝一揚俄然衝進鏡頭範圍，脫下西裝外套鞭撻對方身上的火星，“您冇事吧？這絕對是合作敵手的詭計！我們揚帆電子一向合法運營......“

“把三號線的童工撤下來。“謝一揚對張鐵柱私語，“換上週明遠安排的'臨時工'。“

謝一揚點點頭，取脫手機撥通周明遠電話：“鄭組長受了驚嚇，安排省病院VIP病房。“掛斷後，他瞥見技術員小王正被兩名法律隊員押向警車，年青人轉頭望來的眼神充滿要求。

謝一揚看向腕錶：23:57。

濃煙中傳來鄭國強的咳嗽聲：“謝一揚！你逃不掉的！這些把戲——“

技術員小王顫抖著拿起螺絲刀。當機殼被撬開的刹時，謝一揚瞥見他後頸排泄盜汗——這個角度，攝像機拍不到主機板上的自燃晶片倒計時器。

“帶他去醫務室。“他蹲下身，將一張百元鈔塞進孩子口袋，用緬語輕聲說：“記著，你從冇見過這些遊戲機。“

“統統人不準動！“鄭國強大步踏入，皮鞋在地磚上敲出咄咄逼人的節拍，“工商總局結合質監局突擊查抄，這是搜尋令！“

“快救火！“謝一揚“焦心“大喊，卻站在原地不動。熱浪掀翻質檢台的刹時，他清楚看到鄭國強被火光照亮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——這位組長恐怕冇想到，火焰會是如此標準的“佛光金“。

謝一揚站在落地窗前，手中把玩著一枚冇被燒燬的自燃晶片。長江對岸的光穀燈火透明，那邊新建的晶片嘗試室正用朝鮮私運的光刻膠，出產著“完整自主知識產權“的措置器。

“創新組就位！“張鐵柱的電輔音穿透雨幕。二十名技術員從船艙湧出，手持高壓氮氣噴槍開端清理主機板。他們身後，三十名緬甸童工正用砂紙打磨機殼上的鏽跡，最小的不過十歲，手指被金屬邊沿割得鮮血淋漓。

謝一揚戴上絕緣手套，隨機抽出一塊主機板。海水腐蝕讓大部分晶片引腳發黑，但核心措置器上的“Made in Japan“字樣仍然清楚——這是任天國紅白機的盜版晶片，客歲通過羅湖海關私運出去時，還裹著“教誨設備“的報關單。

“老闆，車隊到了！“保安衝出去大喊，“十輛工商法律車，另有電視台的采訪車！“

“謝總不必演戲。“鄭國強直接繞過他，對法律隊員揮手，“一組查賬，二組抽檢產品，三組封閉堆棧！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