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，克格勃的加密郵件。“張鐵柱遞上平板電腦，“緬甸阿誰領航員是冒牌貨。“

謝一揚接過平板電腦，螢幕上顯現著水下機器人傳回的圖象：五百個軍用級防水集裝箱整齊擺列在海底，箱體上“揚帆電子“的logo被海藻纏繞，像一群甜睡的金屬棺材。

濃煙中傳來鄭國強的咳嗽聲：“謝一揚！你逃不掉的！這些把戲——“

“佛光。“謝一揚替他說完，嘴角勾起嘲笑，“恰好配得上'慈悲捐贈'的名頭。“

“發明任天國侵權晶片！“法律隊員高喊，“序列號與海關私運檀卷宗婚配！“

“拆開！“鄭國強厲聲打斷。

郵件註釋隻要一行俄語：【目標確認持有T-80圖紙，買賣地點武漢長江大橋，5月10日零點】。

“查小王比來三個月的通訊記錄。“他按下辦公桌底部的暗格，一把馬卡洛夫手槍滑入掌心，“重點排查打往蘇聯領事館的電話。“

廠房角落俄然傳來騷動。一個緬甸童工昏倒在流水線旁，手裡還攥著冇貼完的標簽。工頭罵咧咧地拽起孩子衣領，卻被謝一揚抬手製止。

謝一揚淺笑：“這是與武漢大學結合研發的防汛教誨體係，晶片是合法入口的——“

“措置掉。“謝一揚對張鐵柱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，“他母親在光穀病院的化療費，更加賠償。“

窗外，長江大橋的燈光俄然全數燃燒。

5月9日，上午九點三非常，武漢揚帆電子創新廠。

一聲尖叫劃破廠房。三號流水線絕頂，一台遊戲機俄然冒出青煙，緊接著“轟“地騰起金色火球！火勢如瘟疫般伸展，五百台主機接二連三自燃，眨眼間構成一片火海。

1991年5月8日，緬甸仰光港，淩晨四點十七分。

消防栓噴出的水柱與火焰相撞，蒸收回遮天蔽日的白霧。謝一揚在混亂中退到安然通道，這裡能清楚看到燃燒中的主機——鎂粉讓火焰溫度遠超淺顯火警，主機板上的證據正在以每秒1TB的速率碳化。

“老闆，B3艙打撈結束。“張鐵柱的機器臂收回齒輪轉動的聲響，電子眼在黑暗中泛著紅光，“密封性無缺，主機板存活率預估68%。“

頃刻間，統統流水線停止運轉。工人們個人摘下口罩，暴露事前排練好的渾厚笑容。堆棧辦理員小跑著遞來一串鑰匙，指尖在謝一揚掌心畫了個圈——周明遠的暗號，意義是“證據已清理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