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天祿嘴角浮起一絲輕視的笑,“鄉野村婦眼皮子淺,隻曉得吃些粗暴玩意兒,自是不如芙兒,王謝閨秀出身,見多識廣。”
方纔不睬睬她,是想讓她識相一點彆再找費事,冇想到她竟得寸進尺。
聞言,周芙當即假惺惺辯駁道:“王爺,您如何能這麼說王妃呢?人各有所長,她雖是農家女,可卻吃過很多我們未曾見過的新奇東西,比方豬大腸,豬下水之類的。”
“你!”端著湯的手微微顫抖,她竟然敢調侃本身是野種,想要發怒,卻礙於八王爺在場,隻好硬生生忍下。
可傷口本就疼痛難忍,柔嫩的血泡更是一碰就破,黃色的津液從血泡中湧出來,溫天祿的臉立即變得血肉恍惚。
瓷碗傾斜,薑黃的滾燙湯汁悉數倒在看戲的八王爺身上。
說過的話仍如幽靈般纏繞在周芙耳邊。
但是這張楚楚不幸的麵孔卻再也激不起八王爺的憐憫。
他曉得她是被周芙讒諂,也曉得她的臉是被周芙用心燙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