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兒真是開了眼界了啊!當朝五品將軍被中書大人打得丟了半條命,將軍之父前來問個說法,卻被中書府上的車伕威脅性命!”
未幾時,氣沖沖的顧三闖了出去,讓屋內的幾個花娘先出去後,叫顧傑打了一盆冰水來,直接抓著顧老爺的頭髮,將他的臉摁了出來。
顧傑被推了個趔趄,趕快追著顧三去了。
可惜他還想著這是顧家獨一一個武將,顧家多文臣,將顧潯淵提攜起來,恰好補了顧家的短板。
“你可曉得將軍府出事了?”顧三詰責著顧老爺:“你可曉得,顧家嫡支把將軍打了一頓,將軍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,昏倒不醒,存亡不知?”
“是你這個奴婢狗眼不識泰山,還是你們中書府一貫如此喜好熱誠品階不如你們的朝臣?”
顧老爺正在包房內和美人喝酒,整小我暈乎乎醉醺醺的,墨玉蹲在窗戶外頭,很等閒就將致幻藥下到了他的酒水當中。
顧三忿忿不平:“人間男人又有幾個能扛得住女人的引誘?清楚就是娘們不檢點勾引了爺們兒,非得說是爺們兒把持不住本身!”
旁的是何人?他們那裡會曉得?
馬車伕安撫完吃驚的馬兒後,氣勢洶洶地問說話之人是何身份。
說著,顧三實在是氣不過,看向顧傑:“你都是那裡聽來的?”
此事天氣已經昏黃暗淡,中書大人顧文嶽與他大兒子顧沅弦正坐在從殿前司回府的馬車上。
回想起殿前司批示使聽聞他特地去要回保舉信的時候,特地跑去殿前司嘲弄本身的模樣,顧文嶽隻感覺一張老臉無處安設。
“再說了,我們家將軍都知錯請罰了,他們憑甚麼還這麼說?”
一個顧家旁支,他們能認得顧潯淵,是因為顧潯淵纔是這家最超卓的阿誰。
“如何,將一朝武將打得命在朝夕後,中書大人俄然就怕了不成?”
聽了這動靜,顧文嶽父子倆齊刷刷黑了臉。
聽完後,顧老爺氣得隻哇亂叫了一番後,二人也不曉得是誰先發起,要去中書府要個說法,隨後兩人便一齊氣勢洶洶地出了眠花樓。
聽了這話,顧三的親隨顧傑小聲提示:“叔老爺,小人方纔往這兒過來之時,聽到很多人都在群情此事呢!”
顧家嫡支欺人太過!
“父親,”顧沅弦道:“本日我們大庭廣眾之下對顧潯淵行了家法,明日言官怕是有彈劾之詞,該如何應對?”
聞言,顧三深吸一口氣,雙眼幾欲噴火:“好一個眠花樓,老爺往眠花樓裡砸了不下一萬兩銀子,他們竟還敢如此行事,我這便去要個說法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