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雋聞言,眼神深了深,道:“你不是還要去皇城司為那白嬌嬌安胎?”
“甚麼神采,這麼丟臉!”
她道:“你返來了為何不來見我?”
宋惜月吸了吸鼻子:“感謝子書哥哥。”
“是,你快說。”
“啊?”星淩不解:“宋蜜斯……怎會是耽於後宅,拈酸妒忌之人?”
“宋蜜斯為何要為那女子保胎?部屬實在是想不明白!”
宋惜月看著他,俄然感覺此人還是跟影象裡一樣討厭。
聞言,賀蘭雋笑了兩聲。
目送著她走遠後,賀蘭雋才悶咳一聲捂住了胸口。
“你若回絕,我就去同母後說,讓母後奉告你爹孃。”
宋惜月:“你莫諷刺我。”
聽了這話,宋惜月眼眶又是一熱。
“星淩!”賀蘭雋低聲怒斥:“她已經嫁人了,此事你需得爛在內心,凡是泄漏半點風聲,壞的就是她的名節!”
賀蘭雋說著,衝她牽起嘴角,暴露了一絲笑:“穿手鍊用的是我親手捕殺炮製的海鮫筋,有祈福之意,願你歲歲安然,喜樂無憂。”
“哪有那麼多如果,”賀蘭雋道:“她現在一顆心都繫於顧潯淵身上,待我也已然陌生。”
宋惜月不知貳心中所想,倒是鬆了口氣,麵上也帶了幾分鬆快:“我好久冇見你了,同我說說你在北城的事吧!”
賀蘭雋遞給宋惜月一個檀木盒子:“本來兩個月前就該給你的,誰知晚了這麼久,連你的生辰都冇趕上。”
“兩個月前明顯……”
見他坐在輪椅裡,不由得驚詫:“你這是如何了?”
聽了這話,宋惜月忍不住瞪了他:“好好說話!”
“那不得了,南風館又有新素材能夠唱了。”
“你要我如何說?”
賀蘭雋聽了她的話,看著她那雙通紅的眼眸,久久冇有開口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信我?”
宋惜月抿唇:“你都坐輪椅了還是小傷?”
賀蘭雋單手支著下巴,歪著頭看著她:“哪天你和離了我請你喝酒,同你不醉不歸。”
“喏,送你的及笄禮。”
賀蘭雋眼眸微闔,迎著天光,笑了笑:“她想讓那女子入府當妾。”
說著,賀蘭雋抬了抬下巴:“到你了。”
“為了一個男人?”賀蘭雋擰眉:“你變得這般冇出息了?”
聞言,宋惜月將東珠手鍊戴在腕間,衝賀蘭雋行了一禮後,抬腳走了出去。
“骨頭都斷了,還叫冇有大礙嗎?”
宋惜月:……
聞言,星淩哽了哽,道:“如果當初部屬跟在殿下身邊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