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姐！我來看你了！”門外，水玲月銀鈴般動聽的聲聲響起。

枝繁想了想，問向水小巧：“蜜斯，老夫人上回犒賞了一些緞子給您，您要不要給老夫人也貢獻點兒？”

周……周姨娘？鐘媽媽一怔，很久，似想到了甚麼，眼底掠過一絲了悟。

水玲月微微一愣，上回連兩支釵都不肯借的人，眼下竟然把有價無市的波斯螺子黛送她了？

這但是水玲月十三年來頭一回給庶女施禮，無事獻殷勤，非奸即盜。水小巧起家，給她回了個半禮：“四mm客氣了。”

枝繁笑了笑她：“蜜斯是想送給二少爺呢。”

水敏玉和水玲溪是龍鳳胎，水敏輝小他們一歲，年十三，兩兄弟都在一百裡外的錫山學院就讀，年底到開春有三個月假期，算算日子，大抵月尾便要歸家了。

水小巧抬了抬眸，笑意清淺道：“既然四mm喜好，就送給四mm好了。”

太子一好養鳥，二好下棋，乍一看，彷彿是太子的手筆，但水小巧明白，這絕對是荀楓自作主張，可落進水航歌眼裡，或許就是太子的授意了。

水小巧擺了擺手，葉茂前去開門將水玲月迎了出去，水玲月穿一件玫紅色束腰長襖，內襯蜜合色繡芙蓉百褶裙，臉上抹了淡淡的妝粉，較之先前的稚嫩青澀，麵前的她彷彿多了一分女兒家的嬌媚。

“文房四寶？”葉茂把風車清算好，不解地問，“蜜斯，老夫人不寫字啊。”

水小巧又道：“我猜，蘭姨娘更像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