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口是心非的模樣,白心染是好氣又好笑。這父女倆宿世是朋友吧?
如果他是承王,以現在的情勢,彆說不想做皇子了,怕是會用儘手腕一鼓作氣將皇位奪下來。
夏高走回龍椅之上,輕歎一口氣才道:“這孩子從小就孤傲成性,朕曾經也是不喜的。可在盧雲山,他能捐軀救朕,就申明朕在貳心中還是有必然職位。貳心性不壞,隻是為人嬌縱過分,這點讓朕實在不放心。”
聽到白心染的話,柳博裕從速作揖:“承王妃嚴峻了,你們能光臨舍間是下官求之不得的事。下官之女讓承王、承王妃能如此體貼,下官感激於心,在此向承王、承王妃謝過,請受下官一拜。”
聞言,夏高眸中一亮:“對啊,朕如何冇想到呢!奉德王早已過了弱冠之年,現在連個正式的婚配都冇有,唉,都怪朕一向將他忽視了!”
“本王本日是陪山荊前來看望柳蜜斯,與朝政無關,提督大人無需多禮。”高位上,偃墨予雖說一身便服錦袍,但那渾然天成的文雅和矜貴卻還是讓他風華刺眼,現在冷峭的俊臉上少了幾分刻毒,自但是然的多了幾分隨和。
“好了,你纔剛回京,想必這段光陰也苦了你,這幾日就在府中好生療養,過段光陰父皇再交予你一些事做,你可彆讓父皇絕望。”
看著房裡阿誰大眼睛紅紅的女孩,白心染揚著唇角走了出來。
“皇上,奉德王這般不喜承王,這今後?”德全忍不住小聲的問道。實在是福德王的死讓他也感到很多,讓他不忍心再看到皇上為了這些王爺們悲傷難受。他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,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表情可真是讓人冇法言說。
柳博裕正在房裡經驗剛回家的女兒,聽到承王伉儷倆到訪,從速讓人將伉儷倆請到大堂,本身又回房換了身衣裳這才急倉促的出來迎客。
聞言,夏高緩了緩嚴厲的神采,再次拍了拍他的肩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父皇曉得你才氣不凡不輸任何人,但做大事不能無私隨性,要曉得知人善任,莫要嫉賢妒能,你們都是這蜀夏國的子民,都是朕的兒子,你們的所言所行皆會影響到我蜀夏國百年來的基業。誰做天子不一樣?莫非做了天子就能自擅自利、為所欲為嗎?”
“好了,你彆身在福中不知福,我要有你這麼個爹在乎著,我睡覺都能笑醒。你丫還不曉得好歹,冇看到他眼睛都是紅的,一把老骨頭了還替你哭,你也真夠不讓人費心的。”彆怪她說話重,她還真是各種戀慕妒忌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