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被壓在床榻上,白心染才閉上了嘴。看著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,那心機不言而喻。她不得不將玩樂的心機收起,纏上了他的脖子。
看著女人臉上那一抹等候和羞赧,他貼向她耳根,沙啞的笑道:“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,那為夫可就不客氣了。本日定是要把這陣子的都彌補足才行,不然為夫都感覺虧欠夫人太多。”
“唉唉,你這是乾甚麼,我采訪還冇完呢!有你如許耍大牌的嗎?好歹你知個聲說句話啊,你要不尊敬我的事情,謹慎我爭光你哈——”
彆不是這兩人躲在那裡,然後偷練甚麼神功,然後再返來報仇雪恥吧?
“好。”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放本身腿上,眼眸含笑的看著她,“你想何時歸去都行。”
“對了,邱水豔已經入宮了對嗎?”他們冇回承王府,隻曉得聖旨下來了,但承王府詳細是甚麼模樣,她還不清楚。
“那府裡是不是就清淨了?既然她走了,那我們就搬歸去好不?”
偃墨予點了點頭:“想必是另有她人代替。”頓了頓,他蹙起濃眉,“可惜現在屍首已葬,冇法辯白真假。”
偃墨予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偃墨予將她手中的甘蔗奪了順手扔到了一旁,然後將女人打橫一抱,直接往臥房走去——
有冇有人情願替他們擋這陣暴風暴雨的?
得知動靜的他,不但在半日之類將白心碧所用的統統全都讓人燒得乾清乾淨,且躲在家裡閉門不出,一樣也是冇臉見人。
內心固然彆扭,可不可否定這一刻還是被他的細心打動了。
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頭。
“……”某爺嘴角微抽,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邊是何意。
死去了一個不敷害怕的大皇兄,可冇想到平空又多出來個兄弟,是誰不可,恰好是承王。
不過提到孩子,白心染俄然皺起了眉,歎了歎,輕道:“我在這裡眼巴巴的望著能有個孩子,也不曉得白心碧那女人如何想的,懷著孩子竟然都能捨得輕生,不幸那孩子還未見天就短命了。”
偃墨予轉頭:“我那日去宮中見皇上的時候,見過仵作的驗屍手記,在福德王府發明的那名死去的女子長相確係賀夫人白心碧,但並未有受孕跡象。”
“那福德王?”
聞言,偃墨予俄然黑眸猛睜,一下子坐直了身子。
覆在她身上,偃墨予偏頭咬上了她耳朵,熾熱的呼吸帶著他濃濃的巴望:“你說呢?為夫不提,你籌算把為夫一向給餓著?”
聽著他話裡的稱呼,白心染雞皮疙瘩直冒,但是不等她說話,他薄唇就欺負上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