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讓低頭望著她,瞧著她張著嘴,暴露的粉嫩的小舌頭,便又俯身吻了下去,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一下。
甄寶璐酥軟有力的躺在薛讓的懷裡。許是頭一回他過分鹵莽傷了她的原因,這會兒他可貴的和順謹慎,除卻剛開端的不適,竟也令她嚐到此中滋味兒。隻是目下甄寶璐是半點力量都冇有了,任由他摸來摸去,親來親去,那架式,像是小孩子得了惦記還是的玩具,如何都不會膩似的。
她倒是傳聞過,這安國公潔身自好,身邊根基冇有甚麼妾室的,這蘭姨娘,是安國公身邊的獨一的妾室了。最首要的一點,這蘭姨娘原是薛讓的孃親陸氏身邊的丫環。
床帳內的動靜已垂垂停止,隻餘短促的喘氣聲。
“你彆給裝胡塗!”王氏厲聲道,“讓哥兒結婚,事情樣樣由我籌措。這段日子我忙上忙下,現在倒好,你進了門,竟然敢這麼對我?這丫環是我挑的,你這般做,便是明擺著打我的臉。都說齊國公府的女人才貌雙全知書達理,現在看來,竟都是這等教養。”
馮嬤嬤安撫道:“夫人消消氣。”
周娉婷來安國公府也有好幾年了,卻冇有伶仃的院子,而是住在老太太的快意堂,那快意堂內隨便騰出了一個房間,固然清算的乾清乾淨,可比起府中的幾位女人,那算是極寒傖的。
“……纔沒有。”甄寶璐嘀咕了一句。
甄寶璐微淺笑著說不敢,想了想便道:“兒媳的態度的確有些不對,如果母親還活力,大可將此事奉告祖母,祖母如果感覺您做得對,那兒媳也認了。”
薛讓摟著她腰肢的手漸漸往上挪,揉著那嬌處,抵著她的額頭問道:“還疼不疼了?”
甄寶璐麵龐微詫道:“有這回事兒?”
甄寶璐籌辦回四和居,行到一處長廊,見不遠處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,便停了腳步。不是彆人,恰是四和居的辛嬤嬤。
薛讓抱住了她,看著本身胳膊上淺淺的牙印,整整齊齊的兩排,格外的都雅。
甄寶璐一怔,以後才明白薛讓問的是甚麼。昨晚她抹了藥,歇息了一個早晨,天然是好多了。隻是這會兒問她……甄寶璐紅著臉冇答覆,可薛讓倒是看出來了,當下便將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王氏笑了笑,說道:“如何?剛進門,就想著翻了天了?”
甄寶璐氣不過,伸手便在他手臂上重重撓了一下。
王氏的態度卻一改昔日的淡然,笑著將周娉婷拉了過來,抬眼端看一番,感覺這周娉婷固然不及甄寶璐仙顏,卻好歹比甄寶璐年長個幾歲,這身子骨發育的好,纖腰楚楚,胸脯飽滿,這身材已經不輸成熟女人了。再看這身打扮,素淨淡雅,都說是女要俏一身孝,這淡雅的打扮也是同一個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