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王氏見著甄寶璐,和她女兒薛宜芳在一起,便是個愛說愛笑的性子,未料這會兒竟生得這般牙尖嘴利。她道:“你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!”
床帳內的動靜已垂垂停止,隻餘短促的喘氣聲。
那位甄六女人是齊國公府的掌上明珠,這王氏卻如此的抉剔刻薄,何況薛讓還不是她親生的,怕也不會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婆婆如何的恭敬。可老太太倒是喜好甄寶璐的,有老太太在,這王氏斷斷不敢太難堪甄寶璐。
“唔……”
今兒是香寒陪著甄寶璐一道過來了,她跟著自家夫人出去,這才小聲說道:“夫人,您如許同國公夫人說話,怕是要被她記恨上了。”
這辛嬤嬤到底是四和居的人,又是從小照顧薛讓的嬤嬤,甄寶璐天然上心。固然打仗的次數未幾,可因著薛讓的乾係,她對這位辛嬤嬤的印象很好,也敬著她。此番看她的神情,也冇往壞處想,隻想著她是否是碰到了甚麼難處。
甄寶璐一張臉本就泛著酡紅,這會兒紅的的確要滴血了。可不得不說,這回她除了酸脹之感,比之頭一回,的確是好多了。隻是他的本錢太足,行事還是有些艱钜。她將小臉埋在他炙熱的胸膛當中,咬著唇半個字都冇說。他俄然笑了起來,胸膛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響。
甄寶璐蹙眉細細想著。
“舅母……”周娉婷驚奇的抬開端,看向麵前的王氏。
甄寶璐嚶嚀一聲,伸手用力推著他。
待進屋見到端坐在圈椅上的王氏,周娉婷才規端方矩施禮道:“娉婷見過舅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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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這才笑了笑,疇昔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淚,望著這張清麗的小臉,說道:“乖乖的,這纔好。”
周娉婷來安國公府也有好幾年了,卻冇有伶仃的院子,而是住在老太太的快意堂,那快意堂內隨便騰出了一個房間,固然清算的乾清乾淨,可比起府中的幾位女人,那算是極寒傖的。
薛讓無法,乾脆抱著她去淨房沐浴一番,隻是剛開了葷的男人,不免食髓知味,那裡節製得住,渾身高低有使不完的力量,瞧著老婆這般“溫泉水滑洗凝脂”的模樣,少不得又來一回鴛鴦戲水,頓時淨房儘是啪啪水聲,好半會兒才消停。
香桃紅著臉,朝著臥房看了一眼,見香寒要疇昔,便上前悄悄拉住了她的衣袖。
周娉婷想都冇想便倏然起家,說道:“不成。舅母,我、我先走了。”
甄寶璐笑著看著她,表示她說下去。
薛讓摩挲著老婆柔滑的雙手,感受著她緊緊貼著本身背脊的嬌軀,那兩團綿軟,隔著薄薄的衣衫,就這麼貼著他。薛讓頓覺一陣炎熱,猛地轉過身,便將她攬入懷裡,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,將唇瓣壓了上去。他粗粗喘著氣,將舌頭伸了出來,攪著她的,這般如狼似虎的架式,就差一口將她吃下去了。另一隻手也冇閒著,揉著她綿軟的嬌軀,一通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