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朝廷議定給丁一的封賞以後,調派中官和六部的主事趕赴雲遠時,一向在南宮陪著英宗下獄的老王驥,竟然也得了個差事。倒是太上有旨意給丁一,教老王驥也隨行前去雲遠宣旨。一時之間在京師傳為嘉話,說是丁一聖眷之濃。天下少有!便是當時沐王爺,大腳馬皇後的義子,也未曾有這等恩寵,不過販子之間,也感覺丁容城這功勞,倒也值得這恩寵。
因為已經不消為丁一擔憂,這一日雲遠的報捷文書又來了!丁一不但拿了本來屬於緬甸軍民宣慰使司的皎克西,這個類如於中原湖廣的糧倉,並且還拿下了東籲王朝的明吉逾。而就在第一份報捷文書到來以後不久,第二份報捷文書又來了,傳聞是因為第一拔信使在路上因著氣候擔擱了很多時候的原因,以是和第二拔的信使隻差了二個時候。
他和李賢都清楚,丁一對於親情是極其正視的,猶其丁一就是一個嚴峻貧乏母愛的傢夥,以李老太太的名義,李賢執筆,來講太皇太後有恙,就算明曉得是個局,他們也以為,丁一是會回京師的。因為這年初,一個孝字充足賽過統統的東西,如果在朝為官,家裡父母過世,都是要上報丁憂的,除非天子挽留,要不然的話,就得去官回家守孝。
“如晉類稼軒,彼輩有吞吐八荒之概。”商輅在夜訪李賢的時候。把杯在手,倒是如許感慨,“然稼軒機遇不來。落得不幸白生之感喟。如晉何其幸?得展沖天之誌,現時不過二十出頭,千古以後,可與衛、霍並肩……”然後。他冇有說下去。
也就是說,緬甸中南部差未幾被丁一掃平,奏摺說得很清楚,東籲可為一府之地,派任流官;白古是自請為軍民宣慰使司,是不能派任流官,和之前的木邦、孟養性子不異,隻是白古情願掛上一塊大明土司的牌子;而丁一留下宮聚領著二千騎、6戰旅一個營在東籲境地鎮守,親率6戰第一旅四千步兵,正向阿拉乾王國進。
太皇太後當年下午就召了戶部侍郎李賢的母親李老夫人入了宮,當夜憩在宮裡,直到第二日下午方纔教內侍送了李老夫人出宮,犒賞了很多的物件,李老夫人回到府裡,倒是不住地數說著太皇太後的風采,又是如何的夷易近人,恰是母範天下的典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