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末端又與李賢提及:“老身原不該摻合你等的事,隻是太皇太後的鳳體,彷彿不太安妥,坐了一陣就支撐不住,彷彿是心絞痛……老身聽著,太皇太後甚是顧慮如晉,說是那孩子離了京以後,便少了很多的歡笑……太皇太後母範天下,那內心放著的是百姓,老身提了幾次,說不若教如晉那孩返來一趟,太皇太後倒是不肯,說不能誤了國事……為娘現在眼疾重了,你看替修上家書一封,便說為娘教他得空的話,還是返來看看,這心絞症,真是難料的……還是返來看一看為好……”
至於說事情真假,丁一有冇有吹牛?除非總兵官方瑛、監軍禦史萬安、守備寺人王毅另有沐府派去兼顧糧草的軍將,都通同起來騙朝廷,要不然的話,那是絕對不成能作偽的,因為他們也有摺子上來,並且丁一奏摺裡還提到一點:已教軍兵一營,執了夷明吉逾上京!
因為已經不消為丁一擔憂,這一日雲遠的報捷文書又來了!丁一不但拿了本來屬於緬甸軍民宣慰使司的皎克西,這個類如於中原湖廣的糧倉,並且還拿下了東籲王朝的明吉逾。而就在第一份報捷文書到來以後不久,第二份報捷文書又來了,傳聞是因為第一拔信使在路上因著氣候擔擱了很多時候的原因,以是和第二拔的信使隻差了二個時候。
太皇太後當年下午就召了戶部侍郎李賢的母親李老夫人入了宮,當夜憩在宮裡,直到第二日下午方纔教內侍送了李老夫人出宮,犒賞了很多的物件,李老夫人回到府裡,倒是不住地數說著太皇太後的風采,又是如何的夷易近人,恰是母範天下的典範。
但丁一現此時就是有體例守住了,如果守不住,他那六七千人,身後木邦、阿瓦、孟養、孟密一亂,再能戰都好,是逃不了被包餃子的宿命,乃至餓都餓死了。他能再下東籲,又逼迫白古王朝來請封,申明全部火線是處於被節製的狀況。
商輅笑了笑冇有說甚麼,冇有去責問,既然曉得丁一不該返來,為何還要去寫那封家書?
也就是說,緬甸中南部差未幾被丁一掃平,奏摺說得很清楚,東籲可為一府之地,派任流官;白古是自請為軍民宣慰使司,是不能派任流官,和之前的木邦、孟養性子不異,隻是白古情願掛上一塊大明土司的牌子;而丁一留下宮聚領著二千騎、6戰旅一個營在東籲境地鎮守,親率6戰第一旅四千步兵,正向阿拉乾王國進。
“今已兵疲師老,縱使南直隸之艦隊能踐約趕至助戰,畢竟該部末經練習、末經血戰,戰力多少?實無完整掌控。若此戰不堪,臣當退守東籲;若得之,請允移四海多數督府治所為阿拉乾國之址。”這就是丁一奏摺上原話,如許很不講究,伸手向朝廷索要地盤的話,也冇有被禦史言官進犯,因為領著五千兵,打出五府之地,又讓一國之主來請封為大明的宣慰司,然後現時要去打第六個國度,說是要能打下來,把四海多數督府治所移去那邊,誰能做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