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球聽著,便放下了酒碗,扯開了衣衿,扳起手指算了起來,半晌昂首,豬肘已啃得精光,順手把骨頭扔了,卻對宮聚說道:“約莫也得五千三百戎頓時下啊,你老就放心吧,喝!”
“咱到了營裡,把火力營交給了世昌師兄,讓譚風帶著咱看看木邦的兵卒,老都督,那的兵,連鞋都冇有,看著那模樣,關外的韃子,一個能打他們四五個,如果十個韃子,殺潰他們七八十人都不出奇,百來個韃子,不說戰而勝之,但起碼能搞得下他們二千人!老都督,你也是守過邊的,咱可有胡說?”
“我肥球一人,兵部記得二百韃子的軍功,我一人,就要打四千人!”
肥球落席以來,話是很少的,根基不如何說話,吃肉,喝酒,傻笑。
“冇錯!我一個,要打四千個!”肥球便這麼吼著,放聲長笑而去。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,你一人要打四千人?”宮聚被他氣得話都說得磕巴了。
倒不到三碗,畢竟不年青了,宮聚卻就跟不上肥球的節拍,後者也不強求宮聚陪,他本身邊吃邊喝就整得很暢懷,兩壇酒足足喝了一罈半,肥球方纔放下碗,拍了拍堅固的腹肌,衝著老都督笑道:“不成,量到了,再喝就喝大!老都督,咱去睡一覺,有空再來找你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