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婦人,我堂堂七尺男兒,如何會拿彆人的傷殘戲言?”那人似是被幽月的質疑激憤,“來人,還不從速將她拿下!”
“好!”幽月讚美的看了他一眼,有勇有謀,層次清楚,還曉得進退,是個好苗子,“前頭請吧。”
幽月感喟,逢直必犟,果不其然呐,牽了馬欲要跟他走,卻被一頂肩輿擋住了來路,一道降落嚴肅的聲音從肩輿裡傳了出來,“慢著--”
幽月刹時笑了,“不知官爺可否相告,這物證是何物?”
幽月的眼睛眯了眯,看了那人一眼,冷聲道,“我敬你是位義士,順道解釋一下,那王五當街調戲良家婦女,我上前挽救,他倒是對我各式發難,言語間肮臟我,乃至要將我搶回府,拉扯間,我為自保,隻踢了他一腳,何曾傷了他的眼睛和手?你這般大放厥詞,可有證據?若要欲加上罪,我無話可說,隻是,你敢讓王五與我對峙?”
槍頭鐵器烏黑森涼,泛著幽幽的光芒。
“等等……”幽月握緊了韁繩,“你肯定要抓的人是我?”
幽月看他不像扯謊,蹙眉道:“他果然是傷了眼睛和手?”
那人似不肯與她膠葛,“你且跟我回官府,大人自會與你公堂對峙,定要你死的清楚明白。”
但他很快的轉開了視野,看著那官兵首級沉聲道,“我能夠作證,她……隻踢了那王五一腳,並未將他致殘。”
另有物證?
一群手持長槍的官兵將一個鵝黃色衫裙的女子團團圍住,為首的那位更是義憤填膺,將長槍指著幽月,對世人叮嚀,“就是她,給我拿下!”
那人卻不懂,隻盯著幽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