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雲瑤又叫芍藥拿了一杯茶,又端了一盤杏仁,一邊剝杏仁一邊聽書,倒也極其落拓安閒。(未完待續。)
這廂雲瑤和燕娘坐在一起說話,提及興建義學的事情,燕娘笑道:“你和安郡王妃都起不來床,可苦了我們了,我們這些人吹著冷風四周聯絡,總算是在肅州建了幾座義學,現在先生也請來了,有好些孩子也入了學,可貴的得了很多感激之言。”
“那你們說吧。”雲瑤笑著說了一聲,叫牡丹給兩個女先搬了凳子,叫她們坐下漸漸說。
雲瑤一聽來了精力,坐起來問:“快意傳?講的都是甚麼故事?”
她們倆出去先給雲瑤請了安,擺開架式便問雲瑤:“太太想聽甚麼書?”
芍藥看雲瑤要看帳,就有幾分難堪:“老爺說叫太太好生歇著,帳本的事情不消管。”
雲瑤又問起她茶園的事:“你本年來的晚了,時候冇趕上,也冇來得及種茶樹,來歲開春想來就能種些茶樹,隻我想著肅州的水土和江南可不一樣,這茶樹能不能種活?”
牡丹將手中的托盤放在炕桌上冇好氣道:“便是曉得我們這兩個丫頭譜大,您就該聽話些,彆整天操那些冇用的心,您好生養著,身子養的壯結實實的比甚麼都好。”
範五並不感覺齊寶瓶如何鹵莽,反倒感覺合胃口,和齊寶瓶如許的人打交道費心,起碼比和許氏說話舒坦多了,也跟著笑道:“歸去就寫,立即寫。”
雲瑤一聽立即瞪起雙眼:“我倒是想好生歇著,可我也能歇得成啊?我不看帳誰替我看?起初家裡姐妹冇出嫁的時候倒有人幫手,現在一個個都成了彆人家的,我找誰幫手去,莫非還要老太太那麼大年紀了算這些頭疼的帳,還是說叫才病好的老太爺操心?”
燕娘想到平白無端被割讓出去的燕州,也是一番感慨。
“罷,罷,我是說不過你們的。”雲瑤笑著擺手:“你實話奉告我,這些話是聽誰說的?”
雲瑤非常好笑:“你們這兩個丫頭,也是我平常慣的你們,我才說一句話,你們就倒了這麼一車的話給我,倒弄的不曉得哪個纔是主子了。”
另一個女先道:“不過都是那些才子才子的故事,不過這個卻極其逗趣,太太無聊的時候權當聽著解悶了。”
芍藥嚇的縮了縮脖子,可卻紋絲冇後退,倔強的說道:“甭管聽誰的,我隻曉得這是為您好,您可才醒,這才幾日工夫就要看帳本子,萬一如果再躺倒了可如何辦?那幾天您躺在床上無知無覺的,您曉得老爺多擔憂嗎,老爺連衙門都不去了,每天伺侯您梳洗,給您擦身子,經常擦著擦著就哭了,我好幾次都瞧見了,每看著一回這內心就不是個滋味,老爺是至心替您著想,至心疼您,您也得心疼心疼本身個兒,不能再逞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