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霞是連哭帶喊,聲淚俱下,眨眼間將一件本來莫須有的事情,給說得板上釘釘似的,氣得韓振臉都青了。
這一下可炸窩了。
……
他這邊愁悶不堪,正策畫著該如何消弭危急,那邊白霞可算是抓住契機了,立即再次聲淚俱下的嚎叫起來:“記者同道,你可要幫幫我。現在他另結新歡,不要我和女兒了,我一個女人家帶著孩子也是哀告無門,這纔不得已……嗚嗚……”
“我不跟你走。我們明天就當著大師的麵,把事情給說個清楚。跟你走,還不是隻能捱打。我不走,我死也不走,拯救啊――”
卻冇想到韓振氣憤的低吼,卻更成為白霞胡說八道的把柄,她猛的從韓振胸前脫分開去,搶過吧檯上的手包,俄然刺啦一聲扯開了拉鍊。
“非禮啊――非禮啊――從戎的耍流.氓了啊――”
“虧你還是個兵,也不嫌丟軍隊的臉。剛纔那位記者同道呢?從速出去好好采訪一番,像這類卑鄙小人,不暴光天理難容。”
“嗚嗚嗚……現在他翅膀硬了,從一個小兵變成當官的了,就想把我們母女一腳踢開,嗚嗚嗚……冇天理啊,真的是冇天理啊……嗚嗚嗚……大師看看,這就是我們的女兒,多敬愛的孩子啊,但是他,他這個挨千刀的,卻竟然……竟然要對我們母女始亂終棄,嗚嗚嗚……”
各種百般不堪入耳的群情聲,頓時如同潮流般湧來,的確讓人有口難辯,韓振又急又惱,不覺一張臉頓時漲紅如血。
要曉得這會兒恰是就餐岑嶺期,假日餐廳恰是人滿為患,並且人們對男女之事又是極其敏感,再加上男的還是個從戎的,頓時吸引了無數的眼球。
淩厲的眸光,敏捷掃過四周世人的臉,韓振明白,如果他真想從白霞口中獲得點甚麼的話,那就必須儘快分開。
已經從最後的驚駭中回過神的白霞,用力掙紮著,嘴巴裡也不閒著,聲嘶力竭嚎叫著的同時,竟然俄然又喊起拯救來。
“是啊,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類人。冇擔負,冇血性,真不是男人。”
而光有這些討伐談吐還不算,恰好越是怕狼來嚇,隻聽得人群前麵,俄然就響起一個聲音來:
“白霞!你給我閉嘴!”
他真是冇想到,現在的白霞竟然淪落到這個境地,為了目標竟然會如此的不擇手腕,虧他還一片美意,卻冇想到她的醉酒竟然是裝出來的。
眼看景象越來越被動,韓振是解釋不是,不解釋也不是,隻得緊抿著嘴唇,不覺眉頭擰成了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