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侄子性無能,當表舅的幫他實施任務,有甚麼不對嗎?”陸禹森朝她耳蝸吹了一口熱氣,這麼近的間隔說話,他的嗓音更加醇厚性感。就像一口香醇的烈酒,喝下去整小我都發燙,都要醉暈了。
“要我保密,是有代價的……”
顫抖的手指抵著她的胸膛,那挺括的西裝布料極其熨帖,感染了他的體溫,有了溫度,灼燙了她的手指。
“放開我……快放開……”她狠惡掙紮,拚儘本身全數的力量。“這裡是唐家,會有人出去的……我分開太久了,他們會思疑。”
“要想騙過彆人,起首要騙過本身,懂麼?你一臉心虛,傻子都能猜到我們之間那點事兒。隻要你藏得夠深,就冇有人會多疑。”
“我如何無恥了?”他彷彿感覺這個題目很風趣。
“那麼,你現在說說,我們是甚麼乾係?”他循循引誘著,“我想,不止我一小我記得阿誰美好的夜晚,不然你又何必那麼嚴峻?剛纔你整張臉都寫著心虛兩個字,你是在用這類體例奉告他們,我們做過了?你但願如許?”
明顯這招激將法對陸禹森並冇有效,他反倒是感覺她天真似的,笑了起來。“你感覺我會在乎那些?”
更首要的是,他熱中於貓鼠遊戲,現在挑破就太冇意義了,以是,他會漸漸享用這類忌諱帶來的快感。
腳步聲傳來,程安妮這纔想起本身的處境,仆人隨時都能夠出去。
“還說你冇勾引我,那天早晨是誰主動爬上我的床,是誰向我求歡?我們做了一次又一次……都是你求著我要的……你獲得滿足,就想把我一腳踹了,哪有這麼好的事情?”
“我想……”
“你如何不無恥?”程安妮反問,“睡了本身的侄半子還這麼洋洋得意,不是無恥是甚麼?”
“你離我遠點。”安妮低喘著,儘力抬高嗓音,固然她現在給他逼得都想不顧統統地尖叫了。
她討厭他的威脅。“你甚麼意義?說出去對你有甚麼好處?我隻是一個小人物,彆人不會在乎。但你堂堂陸總,一舉一動都是天下存眷的核心,亂倫醜聞就不怕讓你身敗名裂?”
“為甚麼不會?就算你有錢有勢,誰又情願申明狼籍?”
“哦?冇有麼?需不需求我再提示你一次,那天早晨,我是如何抱你、吻你,你又是如何在我身下歡愉地顫抖?那種感受,唐澤冇給過你吧?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,你說我們冇乾係?”
話音剛落,他張口就含住了她的唇,刹時激起了火星。長久地展轉了幾下,就霸道地咬開了她的貝齒,長驅直入,菸草味、酒味,稠濁出一種奇特的香味,一個勁往她喉嚨裡鑽,也鑽進了他的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