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不無恥?”程安妮反問,“睡了本身的侄半子還這麼洋洋得意,不是無恥是甚麼?”
“哦?冇有麼?需不需求我再提示你一次,那天早晨,我是如何抱你、吻你,你又是如何在我身下歡愉地顫抖?那種感受,唐澤冇給過你吧?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,你說我們冇乾係?”
她討厭他的威脅。“你甚麼意義?說出去對你有甚麼好處?我隻是一個小人物,彆人不會在乎。但你堂堂陸總,一舉一動都是天下存眷的核心,亂倫醜聞就不怕讓你身敗名裂?”
大抵在他眼裡,全天下的女人都應當為他猖獗,以是就算他如許引誘她,也是她的幸運,可她討厭透頂,恨不得撕破那副對勁的皮郛。
“你離我遠點。”安妮低喘著,儘力抬高嗓音,固然她現在給他逼得都想不顧統統地尖叫了。
“再叫,叫大聲一點。”他沉沉地笑著,“讓統統人都曉得,我們的乾係。”
明顯這招激將法對陸禹森並冇有效,他反倒是感覺她天真似的,笑了起來。“你感覺我會在乎那些?”
“還說你冇勾引我,那天早晨是誰主動爬上我的床,是誰向我求歡?我們做了一次又一次……都是你求著我要的……你獲得滿足,就想把我一腳踹了,哪有這麼好的事情?”
程安妮很活力,他憑甚麼隨隨便便對她說這些帶欺侮性的話?憑甚麼動不動就把她壓在身下?她又不是妓女,能夠讓他隨心所欲地熱誠。
“如果你能夠讓我申明狼籍,那也算你有本領。”大手落在她臀上,五指一用力托起,將她狠狠按進本身的身材。陸禹森俯身,眼裡的光芒比剛纔更加熾熱了,直勾勾盯著她,一向看進她心底去了。
可持續如許對峙下去,還是會被髮明的。她混亂地思慮著,陸禹森這麼說,應當是不籌算把那晚的事說出去。睡本身的侄媳婦,並不是甚麼光彩的事情,他應當也不想被人曉得。
陸禹森的薄唇抵著程安妮的,熾熱的氣味在她唇上熔化開,因而她的嘴唇也染上了一抹奇特的緋紅,從唇蜜裡透出來,那色彩迷亂了他的眼眸。多麼飽滿的一對美唇,滋味兒像苦澀的水蜜桃,他吃多少次都不敷。
“誰說冇故意?我的心,都給你迷住了。”他嘲弄一聲,一句情話就這麼密意款款地說了出來,燙紅了程安妮的耳朵,渾身像過電普通一顫抖。“彆再說這些話噁心我了,不是每小我都像你這麼無恥!”
“要我保密,是有代價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