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樣?”程安妮困難地擠出一抹笑容,痛得身子和呼吸都在顫抖,但是還是不平不撓。“錢,誰會嫌多,特彆是我這麼多貪婪的女人!不管你如何說,我還是那句話,仳離,先抓到我出軌的證據再說。”
看著那搖擺的身姿,那香奈兒套裝包裹著的小巧曲線,唐澤太陽穴突突跳得短長,眼睛都被刺痛了。
“你感覺我是來喝咖啡的?”唐澤的笑容非常陰沉,暴露的一口白牙,如同野獸的獠牙普通,給人陰沉傷害的感受。“我為甚麼而來,你很清楚,彆他麼給我裝傻。”
“就算是又如何樣?你當著我的麵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,我說甚麼了嗎?”
酸溜溜地諷刺道:“你這身兒衣服,他送的吧?陪他一夜,就值一套衣服?你可夠便宜的。”
她仍安靜地坐在那,半抬眼眸,淡定地望著他。“你在說甚麼,我不明白。”
他還問為甚麼?安妮實在感覺好笑。
他衝到她麵前,一把將她從椅子裡拽了起來,吼怒道:“我要仳離,你聽到了冇有?”
“我和男人在一起就代表出軌?莫非已婚的女人就不能有同性朋友?”
“不喝是嗎?”程安妮關上門,把包包掛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