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曉得……救我……”長長的睫毛,被淚光沾濕。
找來一個男人,塞給他一包東西,紅唇湊到他耳旁低語了幾句,暴露了詭異的笑容。“事成以後,你想要多少錢都行。”
男人猴急地推開門,把她帶進房間,扔在床上。壓了上去,扯開了她的衣服,暴露了一截烏黑的肌膚。
這個點恰是酒吧最熱烈的時候,到處都是年青的男男女女,燈紅酒綠,音樂吵得短長,俄羅斯美女在舞台中間跳鋼管舞,熱力四射。
程安妮喝了一口,莞爾。“我隻是個小經理,那裡算勝利?”
最後搖搖擺晃地走了幾步,倒在了床上。
兩年不見,不曉得唐澤現在在哪個女人床上,但都與她無關了。他們之間獨一的不過是一張結婚證罷了。
走近幾步,將她看得更清楚。
“這一杯,我必須敬你。”最好的朋友兼同事,梁爽,舉起了酒杯。“慶祝你勝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