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……阿澤……”眉心一蹙,她俄然感覺好委曲,嚶嚶地哭了起來。“阿澤……為甚麼傷害我?我好難過……阿澤……阿澤……”
程安妮給完整冷傲到了。
水聲停止,男人從浴室裡走出來,剛好擋在了她麵前。
看著她落荒而逃的狼狽模樣,他不由得發笑。嘴唇一扯,便暴露了一口烏黑的牙齒,帶著幾分嘲弄的味道。“早。”
那一頃刻,她瑩白的手指用力掐進了他健碩的的後背,大腦一片空缺。他像被拋入了光速當中,眩暈,光影之間,極致的歡愉囊括過他滿身。
“甚麼難忘,我甚麼都不記得了。”她焦急地否定,情感略失控。
程安妮的復甦伴著滿身的疼痛。
“嘩嘩嘩――”浴室傳出水聲。
“走也不打一聲號召麼?”他的聲音很有磁性,從那薄唇中收回,就愈發撩人了,程安妮耳根一熱。
扭頭――鏡中的本身,揪著床單,頭髮混亂,一片烏黑的美背透露在氛圍裡,嘴唇也被咬破了,竟然很嬌媚?一副被歡愛津潤過的模樣。
“陸……禹……森……”粉唇中逸出淺淺的呢喃。
程安妮用儘平生最大的力量保持沉著,吸氣呼氣,用力調劑。不管她情願與否,環境已經產生了,她不想曉得昨晚是如何回事,也不想曉得阿誰男人是誰。獨一的動機是――立即逃離這裡。
她像小孩般哭訴著,但是雙手卻將他環繞得更緊,彷彿他就是她的全天下,她驚駭落空他。
她一向感覺,唐澤已經是男人中的極品,不會有比他更都雅的男人了。而麵前這個,竟然更勝一籌。不但單是說五官有多麼多麼的冷傲,而是他全部存在,那種氣質。
“以你昨晚熱忱的反應,就算是刁悍,施暴者也應當是你。”
等等――她為甚麼光著身子,並且一動雙腿間就痛得短長?
這是……ons了?大腦如同給人打了一悶棍子,全部給震住,久久難以回神。
冇見過這麼倒打一耙的!
張嘴剛要回嘴,他那冷峻當中又帶著含混的神采,看得她麵前掠過旖旎的一幕。
“真是個熱忱的小女人。”陸禹森咬著她的唇瓣,“展開眼睛,看著我。”他哄著。
……
他指著她的臉,程安妮“啪――”地用力拍開。“指甚麼指,冇規矩!”
覆蓋她柔嫩的唇,用力汲取著她的甜美。
他睡了她?這絕對是她長這麼大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。
這個虧,程安妮本來感覺吃了就吃了,她也就忍了,不想和他吵,但是他這模樣說,真叫她忍不了。得了便宜還賣乖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