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出公式化的笑容。“甚麼風把你吹來了?”
這兩年她不去密查他的任何動靜,但也由唐景行的抱怨中得知,他常常在外洋肇事,和人打鬥更是家常便飯。二世祖甚麼樣,他就是甚麼樣,吃喝嫖賭,樣樣精通,不循分得很。
她一貫低調,很少穿豪侈品,那麼,身上這套香奈兒,是阿誰姦夫買給她的?
他冷血無私無情無義,底子不把她當人看,這就是啟事。
“那是我的事,但你給我戴綠帽子就是不可!我唐澤是甚麼身份,唐家又是甚麼身份,如何能夠答應被你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玷辱!你不是都找到下一家了嗎?還纏著我不放乾甚麼?你想一腳踏兩船?”
他的力量大得可駭,都快把她的手腕折斷了,程安妮痛得微微白了臉,但是她假裝得很好,還是在笑,悄悄的笑音道:“我不仳離。”
程安妮盈盈一笑,“都雅嗎?我挺喜好這配色的,線條也好……”
“是又如何樣?”程安妮困難地擠出一抹笑容,痛得身子和呼吸都在顫抖,但是還是不平不撓。“錢,誰會嫌多,特彆是我這麼多貪婪的女人!不管你如何說,我還是那句話,仳離,先抓到我出軌的證據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