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母!三嬸!堂姐!都彆睡了——”
“娘,死肥婆把你燙成如許,你還幫她乾活?”
池皎皎撿起一根棍子,在手裡掂了掂,然後劈手敲在正屋和東屋的門窗上,砰砰砰的聲聲響徹在池家上空。
看來明天留在三嬸穴位上的能量起了高文用啊,她必定陷在“好夢”裡都不肯醒吧。
夢裡滿是池皎皎黑沉著一張臉,舉起刀追在她身後,一邊陰沉嘲笑一邊喊:“三嬸,我要割了你的舌頭!”
看著池老太踩一雙小腳跑得緩慢的背影,池皎皎迷惑地歪了歪頭。
池皎皎冇理她,叫住林杏花,“娘你把衣服放下。”
太可駭了,她做了一整夜的惡夢。
池皎皎瞥了她一眼,給原主下藥的賬還冇算,且容她再蹦噠幾日。
“池蘭香!二十多的老女人了每天隻曉得算計男人和扒拉好處,不上工不乾活,賴在嬸孃堂妹身被騙吸血蟲,哪個好人家敢娶你如許的攪家精進門,娶妻不娶賢,禍害遺萬年!到時候嫁不出去砸手裡,遲誤堂哥堂弟娶媳婦生娃,老池家斷子絕孫就是你做的禍!”
天上掉金子了,老太太不要命的跑?
林杏花感覺女兒自打從顧家返來就變了一小我,不衝她撒氣抱怨了,也不怕她阿奶和三嬸幾個了。
池老太成了光桿司令,窩一肚子火發不出來,陰沉著臉低聲謾罵。
池皎皎輕笑了聲。
“哐當!”木棍被扔在錢紅燕腳邊,嚇得她雙腿發軟,拉住中間的池蘭香纔沒癱在地上。
“冤孽啊——”池老太捂著胸口,差點氣了個仰倒,恐怕那根棍子甚麼時候就砸在了本身身上。
“豬起來拉屎,你們這群懶貨都趕不上熱乎的!池家倒八輩子血黴造十輩子冤孽才娶了你們兩個賊婆娘,還生一個黑心爛肺的蠢玩意兒!”
“皎皎,你拿剪刀做甚麼?”林杏花問。
池蘭香甩手,老邁不樂意,“這些活平時都是二伯孃在乾,憑啥推到我們頭上?”
錢紅燕內心有暗影,臨時不敢和池皎皎作對,夾著尾巴去拿桶擔水。
池老太氣得兩眼發昏,踉踉蹌蹌今後倒。
遵循影象,池蘭香在和顧錚定完親冇多久,就勾搭上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城裡乾部,可阿誰乾部是有老婆的,池蘭香冇名冇分的跟了他一年,最後借肚裡的孩子勝利小三上位。
“光吃不乾的懶貨,糟蹋我那麼多雞蛋,這幾天你們的口糧都減半,從速去乾活!”
就算夏季手生凍瘡爛了也要洗,洗完返來隻要一碗冰冷的野菜糊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