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氏無法地嘀咕:“不過年不過節地,這霍家平時一年半載都捨不得買塊肉的,明天如何這麼變態?這是要饞死誰?”
小寶小嘴巴漸漸撅了起來,江晚眼神漸漸沉了下去,他很快就哀怨地點了點小腦袋,“曉得了呀。”
吃了一會兒,江晚放下筷子,看著兩個大快朵頤的白叟,開口:“爹孃,我籌算過兩天做豆腐賣,爹腿受了傷,家裡總得有進項。”
二老滿臉茫然。
小傢夥僵了一下,但很快就放鬆下來,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。
“這……這咋吃啊?”
“奶奶,孃親做了超等奇異的豆豆,嗯……嫩嫩的,香香的!”
“爹孃,這是我本身研討做出來的吃食,叫豆腐,給你們嚐嚐。”
固然這兩天孃親冇有說要賣他,也冇有像之前那樣打他罵他,但是小傢夥還是不敢猖獗。
直到一道麻婆豆腐,一道白菜豆腐煲端上桌,堂屋裡滿室飄香,霍父霍母才曉得這吃食有多招人奇怪。
二人震驚,他們向來不曉得江晚技術這麼好。
接下來的兩天,霍父幫手做了專門壓豆腐的豆腐箱,江晚則單獨去縣城定做了一塊能夠做鐵板豆腐的鐵板。
兩天後的淩晨,把做好的豆腐,鐵板和爐子以及各種調料放在了推車上,就籌辦進城擺攤了。
攤子前麵的小辭憂用力兒聳著鼻子聞味道,他已經要被香含混了。
“能行嗎?我們還向來冇有賣過甚麼吃食。”霍母愣了一下,有些擔憂。
辣椒麪和豆腐的味道融會在一起,整條街上頃刻間飄零著鐵板豆腐濃濃的麻辣鮮香味。
氣候冷,霍父腿腳不便,霍母身材也不好,就都被江晚留在了家裡。
“這東西比肉還好吃啊!”
霍辭憂看霍父霍母吃著,嘴角已經掛上了晶瑩的口水。
她本來也不讓小辭憂去的,怎奈小傢夥緊抓著推車的把手就不動了,小嘴巴高高撅起,小神采委曲得很。
霍父霍母你一句我一句,兩人吃的停不下來,手上夾菜的行動就冇停過。
霍父霍母以及小辭憂坐在椅子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菜。
江晚利索地將爐子放好,架上了鐵板。
本就軟乎乎的小奶膘鼓起來,彷彿變成了一隻敬愛的小倉鼠崽崽。
江晚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母子倆來到了縣城,很快找好了攤位。
縣城間隔他們村莊很近,推著車估摸著要兩刻鐘。
“呼……好吃!”
兩老一小不時嚥著口水。
江晚笑了笑,“嚐嚐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