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收斂亂七八糟的情感,將提著的食盒翻開,取出兩塊豆腐。
他固然有些肥胖,可長得真真是精美標緻,和他爹小時候很像,乃至比他爹小時候還要敬愛幾分。
“這是男人漢要乾的事情!我要去幫孃親!”
兩老一小不時嚥著口水。
小寶小嘴巴漸漸撅了起來,江晚眼神漸漸沉了下去,他很快就哀怨地點了點小腦袋,“曉得了呀。”
接下來的兩天,霍父幫手做了專門壓豆腐的豆腐箱,江晚則單獨去縣城定做了一塊能夠做鐵板豆腐的鐵板。
江晚一把將他抱到攤子後的小板凳上坐著,戳著他的小鼻尖兒道:“從現在開端,你就乖乖坐在這裡,不準亂跑,曉得吧?”
江晚將廣大的袖子綁好,在鐵板裡加了油,接著把木箱裡烏黑的豆腐切成四方形的厚片狀,一片一片整整齊齊地碼放在鐵板上小火煎著。
霍母伸手戳了一下,軟軟彈彈的。
江晚笑了笑,“嚐嚐看吧。”
霍辭憂看霍父霍母吃著,嘴角已經掛上了晶瑩的口水。
“能行嗎?我們還向來冇有賣過甚麼吃食。”霍母愣了一下,有些擔憂。
霍辭憂聳著小鼻子嗅味道,像隻饞兮兮的小哈巴狗。
江晚用心煎著豆腐,不過一會兒,豆腐兩麵都被煎得微微金黃。
江晚給他舀了一點麻婆豆腐蓋在米飯上,又舀了一碗白菜豆腐煲放在他麵前,“吃吧。”
白菜豆腐煲是用沙鍋燜的,現在還咕嘟咕嘟冒著泡泡,鮮甜味直沖鼻腔。
霍父霍母盯著豆腐看了又看,兩人滿臉獵奇,還向來冇有見過這麼白白嫩嫩的吃食。
江晚即便本日穿著樸實,冇有簪花描眉,也是素雅娟秀,美得不成方物。
辣椒麪和豆腐的味道融會在一起,整條街上頃刻間飄零著鐵板豆腐濃濃的麻辣鮮香味。
“奶奶,孃親做了超等奇異的豆豆,嗯……嫩嫩的,香香的!”
二老滿臉茫然。
二人震驚,他們向來不曉得江晚技術這麼好。
她本來也不讓小辭憂去的,怎奈小傢夥緊抓著推車的把手就不動了,小嘴巴高高撅起,小神采委曲得很。
江晚笑了笑,指著桌上的兩道菜先容,“這個是麻婆豆腐,這個是白菜豆腐煲,你們快嚐嚐看。”
霍父霍母吃了一口,瞪大了眼,趕緊又嚐了嚐白菜豆腐煲。
江晚揉了揉他的小腦袋,“辛苦了。”
直到一道麻婆豆腐,一道白菜豆腐煲端上桌,堂屋裡滿室飄香,霍父霍母才曉得這吃食有多招人奇怪。
碰到上坡的路段,霍辭憂在車後哼哧哼哧幫手推,明顯半分力量也使不上,但是上了坡,他卻笑得暴露一嘴小白牙,好不鎮靜,彷彿本身乾了天大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