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皺了眉,微有不悅道:“甚麼事?”
安王麵前一亮,感覺此主張甚好,可又一想,卻又不忍與姚佩瑩長時候分開,何況都城裡另有他不放心的人。“你一個女子,長途跋涉的,不當。”
從閣樓裡出來,已經淩晨時分,即便一夜示眠,姚佩瑩的表情卻非常好,連腳下踩了石子差點跌倒也不在乎。
姚佩瑩順著話,從速道:“王爺如果擔憂奴家的安危,派一個您最信賴最得力的人保護奴家去都城,不就成了?畢竟這麼大的事,分毫不對也不能有啊!”
寧王攤手道:“安王妃不信,本王也冇有體例。”
姚佩瑩天然曉得寧王在糾結甚麼,對於一個親王來講,隻要他循分守己,繁華繁華平生是天然的,一旦他捲入這場爭鬥當中,勝負亦是定存亡,一步踏錯,便是萬丈絕壁,他又怎能失慎重。
安王早被姚佩瑩挑逗的按捺不住,聽她這番話,不由哈哈大笑,他在乎的女人公開因他寵幸彆的女子而妒忌,他天然是對勁的,何況既然她因他而妒忌,就表白她的心已然在他的身上,天然不會與彆的男人藕斷絲連,兩方麵考慮,那裡另有不承諾的理兒,再說了,等他得了天下,甚麼樣的女人冇有,又何必在乎一個穎夫人,又或者,又何必在乎一個姚佩瑩!
寧王將信將疑的將她看了個遍,明顯還是三年前的那小我,但是他卻發明他彷彿更不體味她了。“那最好了,安王一心在你身上,你也應當惜福。”
姚佩瑩說話時含笑盈盈,一點不似扯謊。
寧王一揚紫袍,漸漸的站起家,在室內來回踱步,顯得非常糾結,姚佩瑩端坐在坐榻上,將寧王的一舉一動支出眼底,他的側顏也是非常清俊的,幾個親王裡,與霍翊最像的就是寧王了,特彆是他的側顏,眉梢的超脫與霍翊極其類似,可惜他完整冇有霍翊的霸氣,除了泡在一堆女人懷裡,就是攻於心計,落空了與身而來的蕭灑與貴氣。
安王被姚佩瑩這麼一說,天然不會思疑她了。“本王不過是說了一句擔憂你的話,你瞧,你還將穎夫人搬了出來,她如何和你相提並論?在本王內心,最首要的還是你,今晚不是來了嘛!”
安王也感覺姚佩瑩是最合適的人選,雖說當年她各式分歧意嫁給他為妃,但想想她這三年以來的表示,確切對他是一心一意,當下也動了心,但內心還是有些躊躇,同意的也有些勉強:“如此,那……便有勞王妃替本王跑一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