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佩瑩委宛含笑,為了穩住安王的心,道:“王爺先彆急,奴家冒著傷害千裡迢迢跑那麼遠去都城,看在奴家對王爺的一番至心,王爺能不能承諾奴家一件事?”
“他的防備太周到,探不到一點動靜。”
安王早被姚佩瑩挑逗的按捺不住,聽她這番話,不由哈哈大笑,他在乎的女人公開因他寵幸彆的女子而妒忌,他天然是對勁的,何況既然她因他而妒忌,就表白她的心已然在他的身上,天然不會與彆的男人藕斷絲連,兩方麵考慮,那裡另有不承諾的理兒,再說了,等他得了天下,甚麼樣的女人冇有,又何必在乎一個穎夫人,又或者,又何必在乎一個姚佩瑩!
“王爺,奴家曉得您擔憂甚麼,但是奴家與王爺結婚已有三年了,奴家現在的情意王爺還不曉得嗎?若王爺不信賴奴家,奴家不去就是了。”姚佩瑩一副委曲的模樣,見安王於心不忍又實在拿不定主張,眼淚便在眼框裡打轉,硬著哽嚥著輕聲道:“奴家隻是感覺寧王是奴家的姐夫,對奴家的這點信賴應當還是有的,也便於說話,誰曾想王爺竟如許狐疑奴家呢!”
說到送的那份大禮,寧王的眉頭倒是皺的更深了,自從阿誰罪臣之女被送進太子府後,便再無動靜傳出來,想來太子府的防備過分周到而至。
安王被姚佩瑩這麼一說,天然不會思疑她了。“本王不過是說了一句擔憂你的話,你瞧,你還將穎夫人搬了出來,她如何和你相提並論?在本王內心,最首要的還是你,今晚不是來了嘛!”
安王麵前一亮,感覺此主張甚好,可又一想,卻又不忍與姚佩瑩長時候分開,何況都城裡另有他不放心的人。“你一個女子,長途跋涉的,不當。”
“王爺還會於心不忍嗎?”姚佩瑩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,道:“王爺新納了穎夫人進府,日日流連在穎夫人那邊,已經有好幾日未曾到奴家這裡來了,那裡瞧得出於心不忍呢!”
“是嗎?一早便離京了嗎?”姚佩瑩自言自語道,寧王一向呆在都城,這些環境他是不會弄錯的,但是對於城門外的那小我,她早已肯定就是霍翊,既然已離京,為何又返來?到底是甚麼事?
姚佩瑩天然曉得寧王在糾結甚麼,對於一個親王來講,隻要他循分守己,繁華繁華平生是天然的,一旦他捲入這場爭鬥當中,勝負亦是定存亡,一步踏錯,便是萬丈絕壁,他又怎能失慎重。
“那是天然。”姚佩瑩心中冷冷一笑,她千裡馳驅,安王恐怕現在正擁著他新遴選的幾個美人玩耍吧!“姐夫對佩瑩應當放心一些纔是,倒是佩瑩聽聞姐夫送了太子殿下一份大禮,不知太子殿下可曾享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