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妾拜見簡昭儀,簡昭儀金安。”晏虞不知此人來意,還是謹慎為上。
晏虞伸脫手捏著湯勺攪動幾下,奶皮皺起粘在湯勺上。翠柳也已經自發地去將桌子上的犒賞清算起來。
“謝簡昭儀。”晏虞纔將剛纔做好的籌算臨時擱下。
這類感受,還真是令人不愉。
“……翠柳一貫慎重。”晏虞深覺這簡昭儀的話題跳脫地太快了。
但願切莫成為眾矢之的纔是,也不曉得皇上賜的這一斛螺子黛到底是甚麼意義。
簡昭儀的腦迴路也確切是難以捉摸:“方纔給本宮存候的阿誰宮女,看上去挺慎重的。”
不成能說責無旁貸,就真的接管了過分火的獎懲。
“固然本宮不懲罰你,但是這個叫甚麼……甚麼……噢!翠柳的名字還是得改。既然本宮來了,也不能甚麼都不做就歸去了,這名字就由本宮來改好了!”簡昭儀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“本宮傳聞宮裡新來了妃嬪,就特地來看看。”